她的臀部嫩滑和有弹性,两手各自捧着一个屁股蛋儿,一开一合,比一比重量和质感。
但她躺着的姿势,不让我看见菊心和股沟。
她的奶子热烫烫的,一摸着就燃着火焰,屁股蛋是一片冰凉。
她躺卧着,手脚给捆住,不能把她的身体翻转,以后才详细检查她屁股和肛门。
她前前三点的位置,有比坚尼泳衣的印,明显地,她曾穿着无肩带的小泳衣作日光浴。
耻丘的雪白,衬出柔软耻毛黑色的光泽。
腋窝下有两片黑茸茸的毛,不好看,有一阵臭胍味,将来要给她剃掉。
她右面嘴角有黑志,相士说是妖媚之相。
老头子一位懂面相术的朋友曾提醒他要小心。
她裤裆湿透,可能是因为受惊失禁撒尿。我拿了一条毛巾,替她抹净下体。
她再没作声,任由我为她做这些亲密的工夫。
牛仔裤留着也没用,剪掉它可以了。我从裤管向上剪,剪刀不够锋利,要用力,剪得我虎口热。除了大腿略粗大一点,全身尚算骨肉匀称。
“母老虎”的皮都剥光了,赤条条的躺在床上,四肢仍给布条捆绑着,等待落。
“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让我们谈谈好吗?”
“你想把我怎样?想强奸我的话,就马上来。”
“不忙,等你情愿才干你。”
“杀了我也不会情愿的。”
“不用杀你,也不会杀你。不过,我抓了些催情药给你试一试,看看那个江湖郎中有没有骗我。”
“我不会吃的。”
“你吃了。刚才你讨水喝的时候,已经渗在水中,给你喝了。药力应该作了,你是不是觉得浑身滚烫,满身都是蚂蚁在爬?”
“噢,救命啊!”她听我这么一说,就感觉到体内有异常的感觉。
“我会救你的,我会带给你欲仙欲死的感受。”
“啊……呀……我受不了。”
她满面通红,身体起伏,淫水涓涓。乳蒂胀坚硬得像两颗弹子,指头轻轻巾一巾,她就像触电似的,全身弹起。
“难受啊!”
我把她一只手松脱,立刻用那只手来抚慰自已的乳房。
另一双手也解开了,她就在大腿之间摩挲,把两根指头插入外阴自慰。
我又解开缚住她左脚的布带,她可以灵活地用大腿自我厮磨了。
自慰不但没有减低春药催情的作用,反而叫她更趐软、更痒。但见她像在受刑似的,哀求我让她解脱:“不要折磨我了,要干就快干吧!”
她着了春药的道儿,已失去常性,顾不得我是谁,紧紧的搂抱着我,我用力把鸡巴插进她的淫时,她把它当做救星似的接纳它,提起那条可以移动的腿,夹着我。
她配合着我的抽插而起伏,出阵阵淫词浪语,要跟我攀升至性爱的高潮。
她不配在我那里获得性爱的快乐。
和我做爱,是她的惩罚,不是奖赏。
我不会理会她到了高潮没有,就痛痛快快的一炮轰进去,劲力足以爆破她的子宫。
她尖叫,指甲陷在我的背上,划了十道血痕。
性爱的快感是驯化她的手段之一,我也不介意让她在我腹下沾上些乐趣。
我的目的很清楚,就是要她对我完全驯服。
我相信“母老虎”现在能说话的话,都会说是她从未试过最激情的性爱。
我也是,因为我可以骑在她上面,用鸡巴插死她,是一大快事。
趁她仍在喘气,药力未消散之前,我把一条皮项圈给她套住,系上炼条。
牵着炼条,把她拉到她的牢笼去。
我在一间倒闭的宠物店看到这个铁笼,是养狼狗用的。
我买了回来,用来豢养这条“母老虎”。
她无力反抗,就给我把她从细小的门推进去,锁住。
她蜷缩在笼里,不住搓眼睛,适应射灯的强光。
我蹲下来,替她撕掉住眼睛的胶布,打量着她。
我背着光,但她肯定是认出我的面目轮廓,打了个寒噤,捂住嘴巴,“哇”的一声大叫。神情有几分是惊愕,几分是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