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霞山愿意救治父亲。
盟里准备了飞舟。
好多叔叔愿意护送。
然后,然后噩梦生了。
她没预料到刘江的翻脸,没料到叔叔们的背叛,没料到蛊虫玉简出了问题,没料到……什么都没料到……
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真没用……我真没用……救不了父亲,救不了弟弟……和父亲,和弟弟,长眠在这晶矿里,也未尝不是一件美事。
在心灰意冷,万般绝望之下,一道灵光闪过脑海。
她还有机会!那部欲道疗养功法!
自从栖霞山愿意救治爹爹以后,自己就弃置在旁的欲道功法!
这三天忙于逃命,自己竟然没有想到此事!
卫思倩猛地站起身,心中天人交战,看着爹爹,看着死去的弟弟,看着密封的密室……
那个念头愈强烈!
我是为了救爹爹,只有这种方法可以救爹爹!爹爹,女儿,女儿很想你活下来,女儿很想你,原谅女儿吧……
卫思倩趴在卫言宏的身体上,口中喃喃自语。
原谅女儿,原谅我,我,我真的没别的办法了。假若真的救不了你,爹爹,我们一起上路,女儿陪你一起走。
卫思倩脱去褴褛的衣裙,露出赤裸的娇躯,手心向上,一股清澈的灵气,从手心涌出,冲洗着爹爹脏乱的胴体。
她俯下身,慢慢解开卫言宏的衣衫。
成凡目瞪口呆,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
陆凌寒瞪大双眼,一脸的不可相信,口中低声念道:“卧槽,卧……槽!卧槽!”陆凌晴则是好奇的看着密室里的一切。
石门外,黑袍厉辉眉头一皱,咧嘴,露出难看的笑脸:“夜小妍,生了有意思的事儿,想不想知道……”
密室里,卫思倩与卫言宏已全身赤裸。她覆在赤身裸体的爹爹身上,感受着父亲逐渐冰冷的躯体。
卫思倩知道,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得赶紧行动了。
心念一动,欲道功法随心运转,气脉通畅,诡异的经脉纹路让使灵气聚集在她体内,聚集在孕宫深处。
汁液渐渐丰盈起来,慢慢从阴道的膣肉里渗出,浸出蜜道。
她俯在卫言宏身上,自不觉的亲吻着爹爹,沿着玉质的皮肤,舔到他的双乳,匆匆忙忙中,出啧啧的声响。
也许这里就是卫言宏的敏感地带,尽管重伤昏迷,但他手指轻轻一动。
女儿深情的吻着父亲,她轻轻把耳朵贴在父亲的胸口,胸膛里心跳轻弱。
但那一下一下,坚持不休的跳动,是这个可怜女儿活着的,唯一动力。
她深情的吻了一下中年男子的胸膛。
她亲的很久,希望这一吻,穿过皮肉,吻在那颗跳动的心脏上。
由乳头吻至小腹,中年男子的小腹平坦微隆,给人异样的沉稳感。女儿用滚烫的脸颊,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冷热的交替,禁忌的边缘。
卫思倩不敢再往下了,她停在这里,脑海里做着最后的犹豫挣扎。在犹豫与挣扎中,卫思倩的手,颤颤巍巍的摸向中年男子浓密的阴毛深处。
她艰难的穿过阴毛,紧张纤细的玉指,触碰到了垂耷着的阳物,立即又收了回来!
卫思倩浑身颤栗,只觉一股电流从指间出,瞬间穿过手臂、躯体,击中了砰砰直跳的心脏,钻入脑海,散入四肢百脉!
她鼓起勇气,颤抖的手掌再次抚在阳物上。一如她往日的温柔,手掌轻轻抚上,温柔而舒缓。垂耷的阳物冰凉,颤抖的手心火热。
即使身处密室,卫思倩依然羞的紧闭双眼,不敢睁开。
在火热手心的温暖下,卫言宏垂耷的阳具渐渐温热起来。
可无论如何温热,那阳具一直不肯抬头挺立。
时间慢慢流逝,卫言宏的心跳越来越慢,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跳动,卫思倩也逐渐慌乱起来。
没时间了!她眉头微蹙,盯着爹爹的阳具,慢慢俯下螓,张开温柔之口,用双唇轻轻含住。
阳具进入了温暖的腔室,随着卫思倩双颊温柔的吮吸,舌尖轻柔的舔舐。金丹境的玉杵一点一点充血勃,热起来,烫起来,硬起来,立起来。
卫言宏的阳具硬度极高,挺立起来后,直插高耸。
卫思倩口含阳具,伸长脖子,下颌前倾,努力顺着它的方向,温柔的吞吐。随着欲道功法的运行,卫思倩脑海中浮现出口交的功诀疗法。
这口交疗法原理不难,因为口腔距离识海极近,以识海之精粹气息沉至口腔,裹住男子敏感的龟头,神识沿着阳具经脉探入男子丹田,可仔细探查男子身体状况。
而且舌尖灵活,只要用舌尖顶住龟头上的马眼,极易打开男子阳具上的经脉。如此渡送灵气的效率,要比肌肤血肉运转快上许多。
卫思倩按照功法所述,将神识下沉,识海中精粹的气息充盈着整个口腔。这股气息给予龟头刺激极大,远胜女子蜜道深处的花心嫩蕊。
只见卫言宏龟头暴涨,原本被女儿口腔压下的阳具猛地抬头,打在女儿的上颚上。
卫思倩赶紧调整自己的姿势,以更加温柔、更加便利的方式含着爹爹,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识海气息的作用是相互的,龟头受到了更强刺激,而卫思倩的识海也感到无比的性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