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感觉不对,抓住滑落的衣衫,可她如今陷入情欲,气力极弱,无论如何抓扯,还是无法阻止衣衫落地。
她以为,是成凡用力扯掉了自己的衣衫。
成凡衣服也脱落在地,他虽有迟疑,但未抗拒。
他以为,是李媛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姐是在暗示,暗示自己可以更进一步。
于是,成凡提腰收臀,将那怒龙,对准小姐的腿心,缓缓抽动。
李媛似是意识到什么,猛地睁开眼睛。
看着胸前宝贝,沾满成凡的口水。
而在此时,吞舔自己乳头的成凡,也是精光赤裸,高高昂起的丑陋东西,竟然在自己腿心里摩擦。
那物硬挺狰狞,赤红如怒龙,直挺向上,顶在她宝贵的处子穴前。而渗出的点点津液,已经打湿丑陋龙。
若是成凡用力一顶,自己便会立刻失身!
“啊!!!!”
一声尖啸后,满心的耻辱愤怒,冲进脑门,怒火攻心。
她奋力推开成凡,后退一步,照着成凡小腹狠狠踹上一脚,将他踹开!
“你,你!你凭什么脱我衣服,你想干什么?!”
看着坐在地上,一脸呆滞无辜的成凡,李媛更为恼火。
成凡敢拿那丑陋东西,在自己腿心摩擦,她感到无比恶心,似是吞咽了只苍蝇一般。
“成凡,你他妈蹬鼻子上脸了是吧?给你点阳光,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赏你两口奶水,你就敢脱本小姐的衣服?”
成凡捂着小腹,努力辩解:“小姐,那入赘……”
“你还有脸提这个?本小姐说入赘,逗你玩玩而已,你他妈当真是吧?”
话音未落,只见她伸出右手,对着成凡的左脸,狠狠抽去!
啪!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想要入赘本小姐,你配吗!?我!我!”
恼怒的李媛,用上最肮脏的话语,极尽贬低之辞。“本小姐今天,就当是被狗咬了,卑贱!卑劣!你,你给我滚出去!”
话还没说罢,她披着衣衫,抄起棍子抡打起来,打狗似的,打在成凡身上。
听到这些话后,成凡一脸错愕,又恼又怒,满心愤怒,无处泄。左脸感到火辣辣的疼痛,原本右脸上,消掉的肿胀,此刻也疼了起来。1
脸颊再疼,也疼不过心。
从天上坠落到地面,不过一瞬之间。
明明小姐想要自己入赘,还和老板娘提了主意;明明小姐答应了自己,不再和那些人往来,原来,全是骗人的。
他心里空荡荡的,一股股酸水、苦水,在胃里交汇,翻涌在心,最后卡在喉咙口。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堵在胸口喉头,酸楚无比。
被欺骗的滋味,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成凡陷入了浑浑噩噩,他不记得,自己怎么离开李媛的闺房,也不记得,自己衣服怎么穿上的。
他呆呆地坐在小院树下,坐了一整夜。
自己真是多情了,可笑,可悲,屈辱,耻辱。
初秋的夜风凄寒,驱散夏天的星光,赶跑天上的层云,吹落客栈里的桑叶,吹冷纯情少年的心。
桑叶飘零,落满后院,成凡捡起飘落的桑叶,恍恍惚惚,看到叶面上,剑锋刻出的“成凡”二字,一笔一划,充满了嘲笑。
然后,他一头栽倒在后院里。
晨光依稀,转瞬即逝;午日当头,鸟雀喧闹。
成凡再次睁眼,已是傍晚时分,他躺在自己屋里,昏昏沉沉,浑浑噩噩,裹着厚厚被褥,依旧觉得寒冰无比——他染了风寒。
李云氏和陈诗霜坐在床头,小声嘀咕着什么。
“咳咳。”
李云氏现成凡醒来,显得十分高兴。
“陈丫头,成凡醒了。成凡,你可得好好谢谢陈丫头,你睡过去的这一天,全都是她在照顾你,刚才为了给你煮一碗热姜汤,灶上的火就没停过,你既然醒了,赶紧喝了吧。”
话音未来,只见陈诗霜端着一碗热姜汤,靠了过来。
成凡怕脸上掌印被人看到,连忙往被褥里钻。无论如何,他都钻不进,眼看着盛满姜汤的碗到了嘴边,只要硬着头皮,张开嘴。
陈诗霜冷着脸,右手拿勺,盛满一勺,轻轻吹口气,然后一勺一勺,认真喂给成凡。
李云氏还在絮絮叨叨。
“咱客栈真是闹了鬼了,那几间房绝对有问题!客商说他染风寒,当时还觉得那客商在碰瓷儿。现在呢,成凡你去收拾房间,进过那屋子,结果也闹风寒!你们说邪门不?回头找个道士来,驱驱邪!那两间屋子,我去给它锁上了,先别住人了!”
说罢,李云氏出门去找锁。
很快,半碗姜汤下肚,成凡有了一丝气力。他眼神闪烁,小声问她:
“有铜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