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就光通过眼神交流完成了所有的动作和配合,进行的非常顺利。
而且相比于罗洁,法兰被草的时候微表情更多一些,比如偶尔的咬嘴唇,皱眉,时不时出的微弱喘息,还有下体在我插入到底时会不由自主的收紧,这些都是和罗洁做的时候完全不一样的体验,也更像是一个处女失去贞操时该有的表现。
“疼不疼?”
看着一滴一滴流下的处女精血,我对法兰表示了适当的关心。
“没什么。”
后者只是摇了摇头,随后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露出微笑说道:
“这是很不错的体验,下次什么时候?”
“你随意,不过破处之后最好休息一两天。”
“那就三天之后。”
说罢,她用毛巾擦干净腿中间的血液之后就换上衣服离开了浴室。
第二天早上,当我从床上醒来时,下半身传来熟悉的温热包裹感让我一个激灵。
“罗洁?”
“唔嗯。”
玫瑰色的脑袋从我的双腿之间抬起,吓得我一个没忍住,膀胱上的闸门一下子送开了。
“唔?”
罗洁似乎注意到了我下半身的异样,但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反而用手臂抓住了我的腰,嘴里吸的更狠了。
“别喝!这是尿!是我的尿啊!”
“咕嘟~咕嘟……”
已经晚了,就算我想要关上闸门,罗洁嘴里的巨大吸力也让我感到无法停止,直到阴囊膀胱和前列腺全都被吸了个干干净净,罗洁才带着一副满意的表情抬起头,嘴里出“啵”的一声。
“你昨晚和法兰做了?”
罗洁吐出我的肉棒之后第一句话就让我有些心虚。
“嗯,做了。”
对她我不敢隐瞒什么,而且隐瞒也没有任何意义。
“你试试看和她生个孩子吧。”
罗洁的话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啊?”
罗洁低头摸了摸她自己的小腹说道:
“世界的基本法则,越是强大的个体越难以繁衍后代,法兰也很强,但她的强大是人类范畴之内的存在,应该可以正常怀孕。”
“不是,罗洁你……”
“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她取下衣架上挂的外套披在身上离开了房间。
这没头没尾的态度搞得我有些懵逼,但转念一想,过去两个月以来我平均没和周和她做两次,确实没有怀孕的迹象。
之前我曾经采集过她的血样找大学里的朋友测基因,结果是和地球人完全一致的,没有任何异常。
但如果罗洁说的是真的,越强大的个体越难怀孕,我也大概能够理解为何她每次做完之后都会流露出一丝愧疚的神态。
把法兰和别的女奴送给我是为了补偿我?好让我延续后代?
这种心态未免有点过于纠结,再说了我也不是很急着要孩子。
就当我想要追出去的时候,却看到法兰正在顺着走廊向我走来。
她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头也乱糟糟的看起来刚醒。
“枭,罗洁刚刚来找过我。”
“嗯?”
“她说让我试试能不能怀孕。”
“额?”
“我觉得值得一试。”
“啊?”
“毕竟我一辈子都没赢过她,但要是能比她先怀上你的孩子也算是胜利了不是吗?”
“等下……”
“所以我认为不必三天以后了,现在就再试一次吧,我要尽快怀孕。”
“等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
此时此刻如果有人在旁边拍照,想必我的表情会和土拨鼠一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