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引什么风险?
但是如我停下来,男人怒了,然后他不是说还有一批我的照片什么的么,我该怎么办?
我还有把柄在他手里啊。
心里向着,我却不自觉的把第二条输入完给他了过去。
结果,紧接着,第三条就了过来:“你妈平时提起我多么?”事已至此,我只能赌了,于是第三条回信:“经常听她提到你”也被我了出去。
然后就是长久的沉寂,手机再也没有震动,一切又陷入了死寂。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来,我如同溺水的人一样,被黑暗吞没,只有器材室门外传来的晚秋夜色下,残喘的虫鸣声。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装回手机,起身打算回家。
出了器材室后,教学楼三楼那熟悉的办公室里,一丝不引人注意却微弱的灯光引起了我的注意。
老师还没走?
我轻步快进,想看看是不是张典还有刘梅他们还在,这两个美女姐姐,也许还能请我吃点她们的零食,我实在是不太想回家。
结果走近办公室门时,我并没有听到什么说话声,难道她们都走了,而灯还留着?
不过如此昏暗的灯光,根本不是办公室的顶灯照出来的。
好奇心促使着我,悄声靠近门口,透过玻璃向里面望去。
在靠近办公室最里面,那个熟悉的座位方向,一个同样熟悉的身影还坐在桌前。
而透过门缝,我依稀听到,似乎有其他声音传来。
“啊………啊……。你放手……啊……。顶到我了……啊!!!”那声音很小,是从什么麦克里传来的,但是我还是一下就听出了那股呻吟声里如此让人毛骨悚然的熟悉的语气,那是大姨!!!!
怎么会……
怎么会是她的声音?
我的眼睛在逐渐的适应昏暗的光线,只见那身影似乎靠在椅子上,双腿仿佛打开着,而双手则一边摸着胸部,一边伸到双腿中轻微的搅动着。
我这才认出来,那是刘梅老师!
而她的面前,毫无意外,是没收的我的那个手机。
她……
她在干什么?
手机屏幕出的昏暗光线映出了她模糊但又生动的表情,那种蹙着眉略带迷茫的神情,仿佛让我第一眼就回想起了被男人侵犯的妈妈和大姨那种逐渐沉沦逐渐丧失理智的状态。
“怎么样,姐……。我的鸡巴大不大……。”
“啊……大……啊……我……我快到了……啊……”刘老师双手的动作都在加,那摁揉在她胸前衬衫上的纤手,似乎努力在将自己虽没有妈妈大姨那般丰腴,但依然翘挺的乳房抓住。
向下的手,被书桌挡住,但我能模糊的看到,她的连衣裙已经被自己掀到了腰间。
“嗯……。”似乎在配合著手机里淫荡的声音,我好像也听到了刘梅老师出的一些极力抑制的呻吟声。她轻轻颤抖着昂起下颌,有些剧烈的喘着气。“啊……射到你这个……骚逼里……啊……”手机里,男人嘶吼着,紧接着传来大姨的哀嚎声:“啊……。我到了……啊……泄了……啊……啊!!!”随着手机里气氛被加热到高潮,刘梅老师突然“嘤咛”一声,也猛地一含胸,双腿骤然夹紧,整个人似乎像虾一样蜷了起来,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办公室里,同时弥漫着两个女人沉重的喘息声…………
我整个人的脑子如同灌了水泥一样,四肢也如同不受控制般的,仿佛行尸走肉般回到了家。
家中空荡荡的,妈妈的字条放在桌上:“阿亮,妈妈晚上有事,你先出去吃哈。”
家里的温度好似已经低于零下,当然,这是对我内心的温度。
为什么,为什么我身边这些我曾经敬仰敬重爱戴的女性们,平日那种干练、温柔、平静、美好的形象,一旦和那个男人沾上边,立马就变成了如同荡妇一样?!
那个男人,就如同病毒,仿佛能感染一切他周围的人,到底是欲望使人沉沦,还是每个人都有自己沉沦的内在动力?
所以当我看到妈妈,我本能的也有种看着那种表里不一的美女的感觉,哪怕她和大姨,或者刘梅老师,或被动胁迫,或主动迎上,都有自己的理由,但我已无法用之前的眼光去直视她们。
当然,我自己,又有何资格去评论她们?
我自己不也沉沦进去了么?
当天晚上,脑子一片混乱的我,躺在床上,鬼使神差的翻着男人以往寄来的我的照片。
那些往日被凌辱的图片,勾起了我从这个不堪的夏天一步步滑落入深渊的回忆。
可是不知为何,看着自己那些被奸淫的画面,我竟然感觉自己下身有了些许反应。
也许早已没有了所谓的羞耻感,也许早就抛弃了那些道德的枷锁,我缓缓把手伸到睡裤里,抚摸着自己的阴茎。
不知是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自慰的结果,还是图片的刺激,亦或是脑海中夹杂着的妈妈、大姨、刘梅老师还有其他种种人的印象,我的阳具很快硬了起来。
“嗯……”我握着自己的阳具,慢慢的套弄着,脑海中竟然开始闪过男人侵犯自己的那一幕幕,仿佛体内的欲望开始主动张开触手,去寻找那种可耻的欲望。
一切的源头,都是那次公交车的偶遇,一切噩梦的开端,都是我之前的放纵。
我已不是以前的我,而享受,何不在当下?
想到这,我褪去自己的衣裤,瘫在床上,开始尽情的抚摸起自己的身体。
今天的身体似乎格外的敏感,我试探性的碰触了一下自己的乳头,竟然有强烈的电击感瞬间传遍全身,激得我浑身一机灵。
我手指沿着乳头周边缓慢的画着圈,另一只手伸到双腿间套弄着自己的阳具。
上下两条电流在我内体迅的交叉,然后沿着脊柱散到全身各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