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绫女的话,光说道:“既然要独自和我谈的话,就过来吧。”
“好啊,怕你不成?”看见光往地下室走去,绫女微笑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来到地下室的训练区,光直接将背靠在墙壁上,问着面前的绫女:“说出你的来意吧。”
“要和我合作吗?”绫女的一句话让光露出异样的眼光:“合作?”
“没错。”绫女说道:“以你的力量和势力,再加上神尾家在日本的地位,我们可以轻易地把日本掌握在手中。”
“这不是你的真意吧?”光冷冷地说道:“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你在说谎。”
绫女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是那种带着点淫荡的笑容:“不愧是草剃光,似乎没什么事能瞒得住你。”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和观铃有关吧?”光这句话竟令绫女吓了一跳。
看到绫女的样子,光笑了笑:“果然没错。”
“不瞒你说,昨天我已经正式除去准当家之名,也就是说我已经离开了神尾家。”
突然间绫女的表情变得极为正经,双眼炯炯有神:“当然之前我也花了几天的时间选定了下一个准当家,以延续神尾家。”
“你该不会想抛弃一切,只为了跟随我?”光试探性地说道:“我并不想让你和她们一样,把未来全部奉献给我。”
“未来……?”听到这两个字,绫女笑了起来-是那种有苦说不出的苦笑:“哈……我已经……老早就没有未来可言了。”
语毕,绫女竟然把一身的衣服脱下。
光看到绫女的身体,才觉到绫女的话中之意。
绫女的身体确实很标致,可以说相当有型;但是现在的她,一道x形的暗红色伤痕像是烙印一般烙在她的身体上,x的中心还正好就在乳沟上。
想也知道那时观铃的杰作。
“这种身体……无论那个男人看了都会敬而远之吧。”绫女抬起头来,脸上已挂着泪水:“你也是一样的吧?光?”
光没有回话-光确实是有这种想法,虽然只是一下子。
观铃的想法确实没错,与其让她死去,不如让她尝受比死还痛苦的生活。
即使自己不介意,但是旁人的眼光却让她没办法继续待在神尾家,会离开只怕也是观铃意料中事吧。
“我其实……很喜欢翔。”突然地,绫女的眼神变得极为柔顺,像个小女孩一样:“虽然我知道翔是我的表哥,但是我还是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
“绫女……?”
“那时的我很天真,只以为只要我们到地球上的某个角落就可以好好生活。”绫女继续说着,眼神似乎已经失去焦距,像是凝望着远方一样:“所以有一天我向他告白了。但是他没有答应,只是说:‘我不能放下观铃一个人。’而已。”
“……”
“嫉妒的力量真的很大呢……我便想办法将他们兄妹赶出神尾家。为的只是我那个由爱转化成的恨意。”绫女说道:“但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松地杀了那个我曾经爱过的人。”
“……”听到这里,光才觉到他那天的“推测”显然和事实有极大的差距。
由爱转恨的女人是最恐怖的,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不过接下来绫女所说的话却令光差点没跌倒:“自从被观铃划上了这个伤痕之后,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观铃和翔是双子的关系,我每天晚上都梦到观铃对我挥剑,但有时我又看成是翔……一个月之后我才觉到我已经……就像喜欢翔一样,喜欢上了观铃……”
绫女一说完,一声像是物品掉落的声音出现在地下室的门后。
绫女是吓了一跳,但是光显然已经知道是谁:“观铃,再躲下去是没有意义的。”
“……我先声明,我可不是同性恋。”观铃一打开门进来,就红着脸说道:“而且我也没必要接受杀害我哥哥的凶手的告白。”
听到观铃的话,绫女的表情顿时变成有点哀伤。
“观铃,”光的微笑有点奸,让观铃瞬间就觉到有点不妙:“如果我要你接受他的感情的话,你愿意听吗?”
“这……”观铃心中的不详感果然成真……。
只见她红着脸,思考了好一会之后,终于还是凹不过身体内对光必须绝对服从的前提,说道:“是,主人。”
听到观铃的允应,绫女立即高兴地冲了过去,一抱住观铃就是一个深长的吻。
“唔……”一开始观铃被绫女的动作弄得有点手足无措,不过没多久就被绫女挑起了情欲,也开始回应着绫女的热情。
这是自己的意志吗?
对方可是杀死自己的亲哥哥的人啊……虽然想到这些,但是观铃的身体却拒绝脑部理性的判断,一阵阵由情欲所引的舒服感不断地冲刷着自己的意志。
绫女的嘴吻完了观铃的嘴之后,就开始向下移动,一边脱去观铃身上的衣服(观铃这时除了身上的巫女服之外,下身除了内裤,什么也没穿),亲密地吻着观铃的乳房、乳,然后小腹、直到包在内裤之中的阴户。
绫女一边用舌头轻佻观铃的阴核,一边用手指轻轻摸着观铃的阴户,弄得观铃一边“啊.嗯”地叫着,一边双手押着绫女的头,像是要把她的头挤进双脚之中,身体难过地扭动着。
“我…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啊…”觉到生理的需要压过了心理,观铃也只有顺其自然,任其摆布了。
此时光也走了过去,来到观铃背后,一边用手揉捏着观铃的乳,一边则是把不知何时已经冒出裤子外面的分身在观铃的两腿间,隔着内裤摩擦着观铃的阴户。
“主人…不行了…快点…进来…”光的分身摩擦攻击果然比绫女的手还管用,不到一会观铃的内裤就已经湿到滴出水来。
而绫女则是一边吸允着观铃的蜜液,一边则是舔着光的分身。
“先给你奖赏吧。”语毕,光让绫女把观铃的内裤分到一边,然后光自己就狠狠地将分身刺进观铃的分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