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人请坐,家中没有别的,只能招待两位喝碗水了。”
梁母有些不好意思,儿子能交到捕快当朋友,这也算是好事了,而且捕快对于他们这种不过平民来说,已经算是很有权势的人了,但是自己只能用白水招待人家,着实有些不好意思。
“客气了,我兄弟二人正好有些口渴,谢谢了。”
李国安给朱油渣使了个眼色,朱油渣也是立刻明白了大哥的意思。
“额,,啊,是啊,刚才弄他回来,口渴得很,谢谢。”
“对了,请问梁喜这突然疯癫是什么毛病?看过大夫了吗?”
李国安假装关心问到,实际上他觉得这可能和那个案子有很大关系。
“哎,不满两位说,其实我儿以前没有这毛病,几年前村子里,有一家子家里被烧的精光,我儿估计是那天看到后,受了刺激,就落下了这毛病,是不是会疯癫,但是这都好久没犯病了,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
说完,梁母还小声嘀咕,自己儿子已经好久没犯病了,这为什么突然又发疯了。
“哦,啊,这样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在来看望梁喜,我们就先走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李国安也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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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梁喜怕是重要证人啊。”
连朱油渣都看出来了。
“不错,这梁喜当天绝对是亲眼目睹了火烧现场,一时间受到刺激,才会时而疯癫,不过目前咱们还没有问出其他的东西,所以等他回复好了,还得再来一趟。”
“嗯。”
第二天,两人先是到了衙门报道点卯,然后准备再去一趟石炭村找梁喜问情况,却引来一阵讥讽。
“哟,两位,听说你们昨天还真去了石炭村火烧现场了?”
前脚刚跨进小组的办公屋子,就传来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说话的正是势利眼刘二。
“是啊,查案去了。”
初来乍到了李国安并不想惹麻烦,更觉得和刘二这种人争半天也是浪费时间,便敷衍了一句,便不在理会,只等着开完会,便再去一趟石炭村。
“哟,你什么态度,我问问你们,也是关心你们进度,你就这个态度。”
不知道今天这刘二是不是犯病了,一直紧咬住不放,朱油渣想反驳又不知如何开口,李国安心里则是已经有些怒火了。
虽然对方早进巡捕房,但是接触两天就能看出来,刘二不过是个牛囊饭袋罢了,自己一味忍让,却让对方得寸进尺,那就不要怪自己了。
“闭嘴,我们办案只有章法,无须你多言。”
李国安的一声怒斥,让刘二愣在原地,他没想到这个新来的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屋里还有同组其他几位成员,这两天也都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显然这些人也不准备帮刘二说话,可见刘二平时有多惹人厌。
正巧这时郝队长进来了,大家都才不在做声。
其实李国安早就看到这郝队长一直在门外,眼看着刘二叽叽歪歪,但是却没有出现制止,而是在看到刘二吃亏的时候才出现,明显两人是一伙的。
只不过李国安想不通,自己没有得罪他们任何一方,但是为何他们却一直处处针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