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三头猪奴均尝到跟往日不同味道的猪饭,顿时哼出种种不满的声音,可惜毫无用处。
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
赵红萍大权在握,心态膨胀,肆无忌惮地折腾起暗夜母猪和三头猪奴来。
她想起自己这些天看到种种小视频,里面的虐待确实非常刺激,让人看了心头小鹿乱撞,下体潮水泛滥。
而这些残酷的刑罚今天正好可以用在暗夜母猪身上。
于是乎,赵红萍用铁丝将暗夜母猪绑成后直臂并反吊两个大拇指悬空,将其腿脚绑成一条木头后,两个大脚趾上拧紧铁丝吊了3o公斤的重物,又在两个脚心处用蜡烛的火苗慢慢烧烤,接下来再用钢丝鞭狠狠抽打暗夜母猪的全身,还时不时以赶猪棒电击阴部乳头。
暗夜母猪不用真气反抗,仅仅保护住自身不受严重的伤害,被鞭打到全身层层叠叠红肿的鞭痕,几次昏死过去又几次被凉水浇醒。
这一整天时间,赵红萍精神奕奕,她大吃大喝,拼命制造圣水黄金喂给暗夜母猪。
又将暗室中的种种刑具用了个遍,什么老虎凳、大木枷、吊葫芦、滴蜡、蜡烛烧烤、烙铁等等均有尝试。
她还将暗夜母猪拘束成重装母猪形态,骑着母猪在床铺、桌椅上翻山越岭。
好在暗夜母猪武艺高强,体力、爆力、平衡性、核心肌肉都是人级别,才能在足够摔断好几个运动员脖颈的艰难环境下完成爬行。
不光折腾暗夜母猪,赵红萍也不忘三头同伴。
她骑着暗夜母猪来到蜂巢前,像个骑兵一样用钢管大力敲打小窗,等到猪奴们将屁股撅过来时,又大笑着用赶猪电击棒电击他们的肛门、会阴,或者用长针穿过小窗去扎他们的屁股……
就这样作威作福了一整天,赵红萍方恋恋不舍地将暗夜母猪松绑,让她完成自己的职责。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等到下一位值日奴被放出来,又会让猪奴之间的内卷进行到什么程度呢?
5o天之后,货船终于到达目标港口巴纳纳(香蕉港),这里腐败猖獗,监控落后,暗夜母猪一行人很容易就蒙混过关,进入了刚果(金)国境。
乘上牧场派来的车,在几位安保人员(雇佣兵)的护卫下,众人跋山涉水、翻山越岭,好不容易到了位于山谷中的目的地——黄家牧场(huanghomemeado)。
雇佣兵将众奴交到牧场内的两名女仆手上,自行去外围的军营修整——男人和圈外人士是不允许进入牧场的。
暗夜母猪指着周围的山地,自豪地介绍:“这个盆地,还有附近的一圈小山,都是主人的私产,足够我们在这里自由生活了,哦呵呵呵呵~~”
众奴望去,只见盆地内的草原上圈出一片区域,里面坐落着数栋低矮建筑,最高也不过是两座四层小楼。
由于本地位处赤道,四季炎热,野外白天几乎没法工作,众奴快地被女仆领入一间小楼中。
数名衣着单薄的女仆将一行人全都拘束打扮成重装猪奴形态,牵入一间小礼堂,将项圈跟地上的卡扣连接后离开。
五头光头猪奴开始用猪语小声交流,陪着他们的暗夜母猪哼唧安慰到:“不用着急,一会儿主人就该来了,我是来觐见主人复命的,你们则是由主人进行身份安排和罪行审判。”
说完,她用眼神瞟了一眼黄美香。
黄美香苦笑一声,她心知自己今天必须面对妹妹主人的审判结果。
之前得过且过地逃避了大半年,最终还是要接受命运的审判,也不知会是个什么下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黄美鑫才在四名女仆的簇拥下姗姗来迟,坐上正前方高台上宽大华美的王座。
黄美香偷眼瞧去,只见4年未见的妹妹丝毫不显衰老,反而有逆生长的趋势。
对方身穿一套白色宫廷长裙,肤色清新娇美,眉色如望远山,脸际常若芙蓉,秋波流动,梨涡浅现,如仙人白玉,清新脱俗,长被侍女们精心打理成公主头,黑中插着一顶小巧的钻石王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看着妹妹高高在上的天之贵女模样,再看看自己目前赤身裸体、刺青穿环、光头勾鼻的母猪样。
黄美香顿时觉得羞辱无比,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几乎当场就要泄身失禁。
她恨不得立刻爬过去舔舐妹妹主人的脚趾或者高跟鞋,能被这么高贵的主人凌辱,就算是死了也甘心!
黄美鑫巧笑盈盈,她等暗夜母猪复命后夸了对方几句,奖励其去过最重度的受虐母猪生活,乐的对方不停哼哼“谢谢主人!”
猪尾巴也甩的像是电风扇一般。
接下来是三头实习猪奴的安置问题。
黄美鑫一一说出了三头猪奴的履历,让他们都有一种被主人重视的受宠若惊感。
随后,黄美鑫安排三猪先去猪圈内生活学习半年,半年后再讨论未来的道路。
黄美鑫话头突地一转,对着刘云说道:“种猪刘云,你一路过来也应该现,我们这里只有侍女没有男仆。牧场饲养的母畜也一样,只有母马、母狗、母猪,没有公猪这些。因此……”
听到这里,刘云紧张到冷汗扑棱棱只流,他不敢哼声打断主人,只是偷偷用眼神瞟向暗夜母猪,意思是:喂喂,当初可没有说过有这样的事呀?
难道要阉割我?
赵红萍闻言也十分紧张,毕竟是自家的儿子,总不能突然就变成女儿吧?
黄美鑫蓦地展颜一笑,面似桃花带露,尽显少女俏皮神色,当真是绣幕芙蓉一笑开,斜偎宝鸭亲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
她笑道:“好了,不吓唬你们母子了,肯定不会阉割你的。但要给你隆胸、整容、扩肛,改造成漂亮的双马尾扶她母猪,既能操别的母猪,也能被操。”
听闻此言,刘云和赵红萍方松了一口气——只要保住命根子就行。
处理完这几头猪,只剩下黄美香一猪了,女仆和猪奴们都在直勾勾地看着她,给了她莫大的心理压力,光溜溜的脑门上不断有汗水沁出。
由于心虚,她不敢抬头看向主人,却又不断用眼神余光瞟向王座下方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