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知道这女人是在勾引我,却也颇为享受。
他妈的,老子就是不动手,只要你敢脱,老子就敢看……
“医道我倒是粗通一二,请吩咐下人,准备细绳,我来为夫人诊断。”我心想看你玩什么花样,你喜欢玩,老子陪你玩把悬丝诊脉。
“咯咯,不必这么麻烦,我信得过弟弟的人品。”艳妇娇笑着坐回榻上,拍了拍身旁的空位。“过来坐吧。”
那倒是,如果你不勾引老子,老子人品不错的;如果你主动勾引老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行了一礼,然后竟直走到床榻前,在床尾坐下,对婉琴说道:“还请夫人让在下请上一脉。”
艳妇婉琴慵懒无比的侧身跪坐。
她把绣花鞋脱去,一双修长的腿弯曲,把个圆翘丰挺的肥臀和腰肢柔美的曲线对着我,一双精致的玉足露在裙外分外养眼,真是诱惑啊。
“这,不诊脉也可以。夫人,请转身张嘴,让我看看你的舌苔。”
艳妇当真转过身来,伸出了她的一抹丁香,更在红唇上不断地轻舔,再配上她双峰间一条白晃晃的深沟,当真让我目迷五色,血脉喷张……
“哦……”我舒服的呻吟出声,知府大人家的艳妇,一只白玉无瑕的莲足竟探入我两腿间,摩擦那根火热的杨家枪……
“呵呵,年轻真好啊,都已经真么坚硬,烫的人家魂儿都快丢了。”婉琴嚅嚅的朗笑着。
“夫人,我尊敬赵大人为人,你是他妻妾,还望你不要让大人家门蒙羞!”
妈的,你再不放手,老子就动真格的了。
到这时候,我算是看出来了,这淫妇就是一花痴,跟试探完全没有关系。
“你说我是赵奎的小妾?”艳妇婉琴好像听到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我可是堂堂襄阳郡王的正宫王妃谢婉琴,赵奎他是我的嫡亲表哥。”
汗。
原来还是个王妃,果然不是知府小妾。
我说院子里怎么有那么多御前侍卫呢,原来都是这娘们的保镖,那就更不能乱来了,人家是王妃,是宗室,我杨过只是个解元,人家家里,有权有钱又有兵,我杨过啥也没有啊……
“娘娘,在下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娘娘恕罪,放开小子的……小子的那个吧。”
那晓得美艳无比外表娇憨青春,内心风骚放荡的襄阳王妃谢婉琴,非但不放开我的玩意儿,还伸过两只脚来在上面套动了几下……
“哦!嘶嘶……”我爽的灵魂出窍,王妃在给老子足交。
妈妈的,想像一下戴安娜给你打手枪,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光是她的身份就让我美的冒泡了,更何况这娘们功夫果然了得,不知道他短命老公是被她吸干的,还是被她戴太多绿帽子气死的……
襄阳王死了有十年了,死时候三十多岁人跟五十多岁似的。
莫不是这美艳风骚的襄阳王妃现在耐不得寂寞,守不得寡?饥渴了出来打打食?
“娘娘,你究竟想要怎么样,你身份尊贵,不可如此!”
我现在知道人家是王妃,不是知府大人的小妾,就更不敢对谢婉琴起歪心了……
“咯咯,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为什么不理我。小弟弟,姐姐知道你是个小解元相公,今年年仅十八岁,昨儿个你师傅上门推销你的『朝露莲香』,哀家想起来前些日子大家都说你杨解元文武双全、诗书双绝,还有一《精忠报国》在襄阳城广为传唱,哀家自然仰慕的紧,才想请过府一叙,以谓相思之苦。”
美艳风骚的襄阳王妃谢婉琴,咬了咬下唇,幽怨地看了我一眼,坐起身子,伸手拔下了髻的玉钗,一头秀顿时倾泻下来,使她陡然间更添了几分温婉妩媚,又有几分圣洁,却全然和淫荡二字打不上边。
我心里又多了一丝疑虑,这么倒贴的好事?
总觉得她有什么话没有说出来,如果有,会是什么事情让高高在上的襄阳王妃如此鄙贱的求自己?
“王妃娘娘,我这都是些微末伎俩,那日也不过是适逢其会。”
美艳王妃谢婉琴刚才那一连串勾人的动作,优雅中透着性感,女人味十足,反倒让我一时忘记了她刚才风骚放浪的表演,开始换另一种眼光来审视眼前的妇人。
“咯咯,弟弟真是朴实可爱的紧,难怪刁蛮任性的郭大丫头都被你迷得死心塌地的。”
美艳王妃谢婉琴的勾人桃花眼弯成月牙眼,“你的本事,我都知道,我和你岳母可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美艳王妃嫣然一笑,轻轻巧巧地给我脱了靴子,她爬到床上去将绣床左右钩上的罗帐放下,整个人罩在里边顿时如中笼在一团绯红的雾中。
“好弟弟,快来治治奴家的相思病吧,姐姐的胸口儿难受的紧。”美艳王妃整个人横躺在床榻上,头枕着我的大腿,媚眼如丝,娇喘细细。
妈的,丈母娘到底宣传什么了?这王妃也是够骚,好姐妹的女婿也不放过?不会心理变态,想等老子出丑,再把我抓起来吊着打吧?
我心有顾忌,怎么想都觉得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我可不想臭了名声:“王妃娘娘,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那绯红粉雾中倩丽的身影显现出姣好的曲线,我瞧着她在幔帐中罗裳轻解、轻衫徐褪去,一伸手、一挺胸都透着股子幽雅的美态,令人狂的娇躯在朦胧中闪露了出来,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
“还傻看干什么啊?当然,当然是过来帮人家治那恼人的相思病啦……”
淡淡的晕红的光,映得她光滑柔腻的皮肤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罗帐内那份美丽简直令人窒息。
只比黄蓉逊上半筹的襄阳王妃谢婉琴,双手伸到脑后,将一头秀一扬,魅惑地如同一个美艳女妖般翩然扑倒在榻上,拉过锦衾来半搭在身上,俏皮地说道。
能做王妃的女人,其会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我如着了魔般,走上前去掀开罗帐,只见绣着碧水鸳鸯的红缎被面下一具曼妙动人的娇躯凹凸有致,一头乌黑的长如行云般披散垂下,下边隐隐露出雪白的玉颈肌肤,那双修长紧实的美腿悄然半露在锦被之外,触目所及毫无遮拦的一双玉臂,更是散着欺霜赛雪的光芒……
“上来呀……奴家的心儿、肝儿痛得厉害,你来摸摸吧。”
美艳王妃那声音嗲得,我的骨头都快酥了,不禁瞧得目眩神驰,心中的欲望终于压过了心目中那可怜的一点犹豫,纵身跃上了绣床……
襄阳王妃谢婉琴三十不到而已,心理和生理的需求都处在颠峰,加之平日养尊处优,平日里营养又好,这团欲火烧着,又岂是能够轻易消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