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被我吻醒,她迷迷糊糊中回应着我,我们的舌头彼此交缠,互相感受着对方的灼热。
我用勃起的鼠妇擦弄着她的阴部,用硬直到极限的乳头画圈圈逗弄她的乳头,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尖,用脚趾玩弄她的脚趾。
在我大宗师级的精准和控制力下,很快她便被我引诱到性起,眼看着就要泄身。
就在这时,她退开身子用双手玩弄着我的乳头、鼠妇、蜜穴等敏感部位,使我不断哼出欲求不满的呻吟。
好无赖!
明明我的双手被反铐,膝盖和双脚也被铐住,无法还击。
有本事来场公平对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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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又是几个月过去,我承受着越来越重的刑讯和调教,但在贱豚决的帮助下也慢慢适应了这一切。
某一天早上,春桃急匆匆的跑过来给我说了一件大事……
据她所说,昨天晚上,二号绳畜崔莹(守静真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西门哀和普丑女在入夜后将她带到地上的刑房,还欺骗二人给她吃下临时解药,拔出封气针。
普丑女可能以为她将崔莹调教的很好了,自己可以拿捏控制住她。
但没想到……
总之,最后就是崔莹杀死了普丑女和西门哀,吃下一粒临时解药,携带着另一粒临时解药,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越狱了,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人现尸体。
现在一号母猪孙三娘子还不知情,由后备管教将她严厉拘束起来,骗她说西门哀半夜生病请假两天。
春桃则接到命令,要将我以最为严厉的方式拘束放置起来,等待上级的调查后再做处理。
听到这个消息,我目瞪口呆,难怪昨天晚上参与夜聊的只有我跟一号,二号迟迟未归,还以为她被贵宾强行包夜了,没想到生了这样的事……
我的软肋珈儿被洗脑为春桃成了我的管教,一号的软肋幼弟估计也被洗脑为西门哀成了她的管教,只有二号的管教普丑女,按理来说也应该是她的软肋,没想到她却能下得去死手。
现在二号逃跑,西门哀已死,狗皇帝这下子可要头疼了。
虽说西门小哥死了挺可惜,但我还是心底下颇为幸灾乐祸,嘻嘻嘻,狗皇帝,不管你有什么盘算,这下子都出问题了吧?
昨天晚上我被拘束成极限驷马腾空吊缚的状态,几乎无法动弹,不知道春桃还要怎么严厉拘束放置我。
想到这里,我哼哼了几声,表达不满的情绪。
春桃将我放下来换成简单反铐模式,让我先去洗漱上厕所,后面几天估计再没机会了。
我将头埋在水桶中洗脸漱口,又在她的注视下完成了大小便。
虽然每天都要在春桃的注视下排泄,还要说出各种羞辱的胡话,但是我依然脸颊烫。
洗漱完毕,春桃帮我将头简单梳理盘好,我跪趴在春桃面前为她舔脚,等待着下一步命令。
盏茶时间,赵队长带着两位杂役推着一只有轱辘的中型箱子进来,原来是在等这东西呀。
杂役放下箱子离开,赵队长和春桃按照一卷小册子要求,将我用降魔带紧紧捆绑起来,用力之狠令我全身痛苦不堪,口中低声哀嚎。
我的双手被极限捆绑吊在脑后,手腕可以碰到后颈,手指被用坚韧的丝绸层层包起,形成一个极限的反手拜观音姿势。
两条各长3丈的降魔带将我上半身绑的严密细实,丝带反复游走,穿过锁骨环,勒住颈部,让我稍有挣扎便呼吸困难,上身酸软无力。
捆绑完上半身后,赵队命令我跪趴在地上并撅起屁股。
她们给我插入一根细长的导尿管,还好稍微用了荨麻油润滑,不至于太疼。
据说这种坚韧十足又带有一定柔软的细管是皇家科学院的新明,还用上了南洋公司带回来的橡胶树的汁液。
赵队将导尿管的另一头裹在她跟春桃刚脱下来的足衣中塞入我的嘴巴,我无法反抗,只好苦笑着接受这团臭呼呼的堵嘴物。
她们将棉花塞入我的耳中,滴上滚烫的蜡油封死。
这下我无法弹舌,无法听见声音,只能陷入真正的一片漆黑中等待她们为所欲为。
一些细线被绑在我的乳头环、鼠妇环、鼻环上然后前往阴部汇成一股,不知干嘛用的,反正准没好事。
长长的丝绸一圈圈缠绕住我的头部和脑后的手指。
最终让我整个头与手被紧紧包成一体,就连呼吸也需要透过层层阻碍,非常艰难。
赵队将一只细长的表面满是凸点的假阳峰塞入我的花蕊中,并前后抽动来挑逗我,我不满地哼哼两声试着夹紧它来回应赵队——这么细,很难高潮的,装箱了都不好好抚慰下人家么?
过分!
一只过分巨大的假阳峰则被强行插入我的后庭,让我感到撕裂般痛苦。
我敏锐地察觉到到,这条假阳峰是中空的,看来免不了进出着什么液体的。
我的腿脚被并在一起绑成一条木柴,又被迫折叠起来靠近胸前。
新的降魔带将我的大小腿跟上半身牢牢绑在一起,用力挤压着我的乳房,早上充盈的乳汁汩汩地肆意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