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被抽到小便失禁,屁股与乳房同色,乳汁共尿液齐飞。
足足打了一盏茶时间,我才罢手。
将罪畜放下地,我抱住她的头,取出堵口物,任她在我怀里哭泣。
百宝囊里找出活血化瘀清凉止痛的药膏,给她涂在受刑严重的部位。
随着涂抹药膏,她从抽泣逐渐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声。
用手指抹了一下其蜜穴角先生周围,已是泥泞不堪。
我笑道:“畜生,这不就情了么?昨晚要是你顺其自然,多情多流水,不就没有今天这顿鞭打了么?”她羞的低头不语。
因为早上时间有限,我们必须加快进度。
带罪畜去厕所,将她简单冲洗干净,我拔出她蜜穴和菊花中的角先生,耳中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欲求不满的叹息声。
将罪畜拘束成小圆规姿态(金属杆加膝镣加脚镣),我把一只大桶挂在她的胯下,通过十只阴唇环分担力度。
牵着罪畜上楼,因为她腿不能打弯,所以只能是脚趾力,一次一阶,逐级跳上楼梯。
到了地面,我在门卫处画了押,牵着罪畜离开监门。
按照管教手册,每旬罪畜需要外出收夜香三次。
据说另外两只特级死囚也要外出收夜香,但是大家相互错开时间。
这种特级死囚不见特级死囚的要求,也不知道是谁提出的。
门口可以看到别的一级死囚外出收夜香,她们将小一号的桶子挂在胯下,低着头反铐双手,被管教牵着匆匆而行。
很快到了我们所负责的胡同。昨天我就给罪畜讲解了两遍她要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事到临头,她还是张不开嘴。
在我的鼓励、威胁下,她只是摇头不语,死活不出吆喝声。
就在我即将火之际,吱呀一声,一扇门扉被推开,一位大娘出门洒扫,看见我们,立刻大声喊道:“死囚营的,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我都等好一会了。喂~~大家都出来倒马桶呀~~”说完便转身回去。
我牵着罪畜往前几步,她虽不情愿,但是一位女子被牵住乳头阴蒂,还想怎样?
片刻后,大娘提着一只马桶回来,将里面的脏东西呼呼啦啦地倒入罪畜胯下的粪桶中。
很快周围的房屋都有人提着马桶出来,我牵着罪畜迎上去。
一只只马桶中的五谷轮回之物尽数倒入罪畜的粪桶中,她的身体被坠的慢慢向前倾斜,只能将重心放在脚趾上尽量保持身体平衡。
我早已经戴上了夹香口罩,看着一群小媳妇和大娘大妈包围住罪畜,对她品头论足。
有个上过义学的小媳妇还读出她身上的纹身,并一一给大家讲解。
听说罪畜是毒夫杀子的罪大恶极之人,人群纷纷对她责骂鄙夷。
有的人还往她脸上身上吐口水,扇耳光,用鞋底子抽她乳房和屁股。
罪畜只是低头不语,唾面自干。
按照管教手册所说,这种劳动人民自对犯罪分子的羞辱在不影响罪畜的生命安全或是会造成极大的难以愈合的伤害时,我都不用管。
娘子军们杂乱地骂道:“你这只丧尽天良的畜生,背着老公偷汉子,还毒杀亲夫!虎毒不食子,居然狠心杀死自己亲生骨肉!还是个人么?!”
“你刚才没听么?她已经被皇帝陛下打成贱畜了,根本就不是人!”
“你们看她的臭逼位置,三文!三文钱就可以操她一次,大家伙一定要看好自家男人,别去操了这牲口玩意!”
“放心吧,你们看这翻天鼻,瞎眼睛的丑样,简直就是头又丑又臭的老母猪!我家男人才不会看上她,给钱都不会去操她这个烂猪逼!”
有个小男孩不知怎的混在娘子军中,捡起一只脏兮兮地高粱杆,插入罪畜的腚眼子中,捅着她惨叫一声,往前踉跄两步,险些摔倒。
这我可不能不管了,摔倒了还得我来收拾清洗。
我一把揪起这怂玩意的衣服领子,大声喊道:“这谁家的调皮孩子,大人快点来领走。将畜生弄摔倒了,你们家给收拾呀!”
一旁的人群中赶忙有人将孩子领走。
大伙羞辱了一会罪畜,看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怒气更盛,想要狠狠揍她一顿,但是我在一旁身着公家制服,又让她们投鼠忌器。
一刻钟后,忙于生计的娘子军逐渐悻悻而去。
我取出皮鞭逼迫罪畜喊出吆喝声。
她被我抽了几下红肿的屁股,不得已,最终开嗓,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喊到:“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
又被我抽了几鞭子,她顶着满身的臭气,自暴自弃大声喊道:“收夜香了!罪畜收夜香了!死囚收夜香了!大家快来倒夜香呀!”
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个人,罪畜胯下的粪桶也逐渐快要装满。就在我们将要回去之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矮小男子钻了出来。
他没有提马桶,而是站在罪畜身前,掏出自己短小的那根玩意,一边说“我来倒点新鲜的夜香,畜生你可站好了莫要动。”
一边直接往罪畜膨大的阴蒂上尿去。
罪畜的阴蒂被热尿击中,令她浑身颤抖,脚步踉跄,几欲跌倒。
我搀扶了一把才让她稳住身形。
瞪了这猥琐玩意一眼,但是这种程度的羞辱我也不好管,待他尿完,我牵着罪畜便欲返回。
这时他拦住我,取出一小块碎银子塞向我手中,口中说道:“大人莫着急走,让我操这畜生的后门或者嘴巴一回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