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大人,好些了吗?”
等我收回杂乱的思绪再看向二人时,山本一郎已经安坐于床榻,而娘亲也好像逐渐从刚刚的情迷意乱中恢复如初,但她素面之上那道微微红的“鞭痕”还依旧那般清晰,她明显没有觉自己之前的异常,只是抬起玉手整理了一下略微凌乱的髻和衣角,双目也渐渐恢复了之前的姑射清冷,似乎什么事都没有生。
“无妨,老先生继续吧。”
见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回应了一句,老东西也没有再去追问,因为娘亲虽然脸上云淡风轻,可不断扭挪的两瓣翘臀已经证明了眼前的大秦圣女早已水漫金山,饥渴难耐,恐怕只要掀开这紧身的白玉旗袍,便会散出沁人心脾的雌熟骚香。
“这心交不过是玄女决的第一步,而其二便为息交,即是听对方之息,出彼入我,出我入彼,如环无端。”
我听完心中不快,我虽对这些房中术没什么兴趣,但研习双修之术却是每个道门弟的必修课。
而此法我也略知一二,就是不晓得玄女决中有何新的见解。
息交之法需要二人互相吞吐彼此气息,也为采补之术,修真者达到一定境界后,可以利用炁在体内的流动,不以心肺呼吸,而是从丹田进行最原始的吐息,真气顺势而上,于口中吐出,二者相互汲取彼此气息,从而达到真元的增益效果。
娘亲听罢也是柳眉微蹙,她刚才根本不晓得这老家伙对自己做了什么,只是在和山本一郎对视后,神识便逐渐混乱,接着只觉得大脑变得一片空白,短暂的丢失五感后便又恢复如初,但只是这半盏茶的功夫,自己的下体竟然便湿润一片,犹如水淋,自己虽还在盘腿而坐,可两只冰肌美腿之间的桃花源却已是如泥沼般让她羞臊不安,无法起身,粘稠的淫液早已顺着蚕丝裤袜一路而下,现在就连两边的玉足上的踩脚袜都变得潮湿难耐,足尖微微一动,十根秀气的玉趾便会拉出道道淫丝,熟妇在情期身上散出的那种独有的雌香更是连我都能闻得到。
“老先生,请吧,本圣女自当配合。”
比起身体的异样,娘亲只想快些结束这愈让她心神不宁的双修,老色棍老嘴一咧,倒是丝毫不急,温水煮青蛙的道理他太懂了,看着娘亲下意识的蜷缩那两只白里透红的熟妇美脚,老杂毛暗咽口水,这双裹着天山蚕丝所制的踩脚袜美足是他最为喜爱的,也是心中最惧怕的。
当日擂台上,娘亲满面寒霜,目含杀机,那记堕魂踏可是实打实差点要了他的老命,那只从高而下,势大力沉的玉足不知镇杀过多少下流胚子,自己既然能够从她脚下活下来,就一定要肏的这女人两只骚蹄子脚心朝天!
“圣女大人有所不知,息交之法不单单可以将真气从双方之口鼻互相吞吐吸入。息又有“听”的概念,说的通俗一些,修真者用于吞吐吸纳真气稳固真元,寻求飞升。寻常之人则以“情话”为听息之法。无论是对于双修还是情趣的递进都有绝佳的好处。”
娘亲虽为当今圣女,可真论起这双修之术,她还是了解甚少,即便自己的夫君也是道门弟子,可自己却从未和丈夫进行过双修,二人相敬如宾,齐眉举案,在床事上更是连烛灯都从未点亮过,更是从没在一晚之内叫过第二次水,恐怕自己的夫君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自己这旗袍之下是如何的香艳光景,更不要说什么夫妻床笫间的羞臊情话,想来那些年景,丈夫对自己表达爱意的最直接方式便是他拖着病躯也要拿着竹笛倚靠在病榻上吹诵的那一天籁之音。
“老先生……言之有理。”
娘亲深吸一口气,好像心头又一次放下了什么一样,她双目坚定的看向眼前这个让她即便心生厌恶也要勇于面对的异邦人。
只不过二人一个赤身裸体,另一个则依旧衣衫着身。
随着娘亲缓缓闭合美目,之前已经险些被悉数蒸的淡蓝色真气流动再次出现,四散涌动的真气缓缓聚合于娘亲的丹田处,而娘亲则微微蹙起娥眉,好似身下生莲,光彩浮动,三千青丝随之起伏摇曳。
空气中马上浮现出肉眼可见的气波状真气环,那比蓝色的真气带着温热的气息包裹在我的肌肤上,我感到自己外露的皮肤都在滋滋作响,好像有静电萦绕漂浮。
我看的目不转睛,真气环虽然呈一环扣一环的姿态出现在我的视线中,但最中心的一点却处在娘亲的小腹丹田处。
“呼……呼……”
随着娘亲清晰的呼吸声,温和的真气渐渐于丹田之处向上涌来,我清晰的看到娘亲的小腹也伴随着丹田功的一开一合而前后升沉,她胸前的丰满此刻更加突出,两团巨乳似乎要破衣而出,真气流淌奔涌间对面的山本老鬼则色眯眯的紧盯着娘亲胸口处那两座高耸入云的圣母峰上下起伏不定,即便盘腿而坐,而胯下的大屌竟然早已抬头,将半开的腥臭马眼对准了娘亲的巨乳和俏颜,似乎下一秒就会激射出一大股浓稠白浆,玷污面前圣女那一身雪白的旗袍与她圣洁的熟颜。
“老先生,开始吧。”
娘亲声音依旧冷淡,老杂毛见状也马上开始运足内力,我不晓得东瀛忍术与大秦的道法到底有何关联,中土修炼道法仙术需要以自身之炁为核心,而这忍术又是靠什么呢?
“圣女大人,切莫焦急,这息交之法要循序渐进,你此刻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自然。”
娘亲只是轻描淡写的吐出两个字,随即缓缓张开檀口,一股温热中带着纯臻真气的气体流动从她两瓣樱唇中徐徐飘出,老杂毛双眼光,好像见到了最可口的猎物在想他招手,他死死盯着美艳圣女玉口中那两排整齐的银牙和那条安放于粉嫩口腔中的肥厚嫩舌,直到他清晰的看到绝世稀有的大秦圣女将真气一股脑的钻出口腔,他抓紧时机,大嘴一张,好似饿虎扑食,开始贪婪的吞吐着娘亲从丹田处酝酿许久才能形成的至臻仙气。
“呼……好是香甜美味的真气流动~竟然如此甘冽精纯……圣女大人的味道~当真可口~”
老杂毛双眼闪烁着幽幽的绿光,他矮小佝偻的身躯尽可能的前倾,恨不得把那张臭嘴都贴到娘亲的檀口之上,尽情品味着这普天下最为精纯的体修真气。
我看的咬牙切齿,本以为这老猪狗吸上两口就可以闭上那张臭嘴了,可却事不遂人愿。
一开始还好,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娘亲则因不断从丹田产生真气开始逐渐无法坚持身体的负担,体修与传统的修真者不同,后者因为身有真元,所以可以不断利用双修和吞服丹药来恢复炁的消耗。
但体修则因先天不足,无法利用其他方法巩固真气,这丹田之气,外泄一分便失去一分。
我看的更是心头火急火燎,娘啊,您快停下来,停下来啊……
我何尝不知道娘亲是为了救我才心甘情愿被这老东西算计,可她此刻扬张口,被老杂毛一口一口吸入肺腑中的真气是她一年又一年艰苦卓绝的修炼才换来的。
百炼血肉,千炼筋骨,万炼精气。
如果是修真者最为注重的是那一件件旷古卓绝的仙器法宝,那体修心中最重要的便是丹田中每一丝一毫的真气精血。
“圣女大人,还不够啊,继续~继续~咕……”
老东西仰着脸,两只苍蝇沉入眼眶最底端,眼居高临下的瞄向对面的娘亲,娘亲虽然依旧向他倾吐着炙热的真气,可瑶鼻上肉眼可见的细汗和已经开始逐渐急促不定的喘息都证明了她此刻身体的极限将至,一双本应清澈如水的双眸此时也开始变得无法聚焦,眼神涣散。
而我也注意到虽然娘亲穿着衣衫,但她小腹处却可以看到一团浅蓝色的光芒在逐渐显现,我心中一惊,顿觉似曾相识,继而马上就想起了那一日她在行宫内救治萍姨时小腹处那团碧蓝之色,这难道是真气大量流失的原因?
“呼……老先生……够了……吗……”
娘亲已经从最开始的泰然自若渐渐变得体力不支,气喘连连,胸前勾人心魄的两团巨大丰硕更是醉着愈剧烈的喘息而上下晃动,身下那肥熟肉臀更是坐卧不安,几度想要直起身,奈何这老杂种不喊停,娘亲又生怕前功尽弃,只能再次运起内力,巩固丹田中愈稀少的真气去“伺候”这个万恶的东瀛老贼。
“不可,不可。息交之法若要成功,则需一炷香的时间方能结束,这时辰未到,圣女岂能轻易言弃。嗝~还需圣女再加把劲啊~”
我眼中这老东西就像一个吸大烟吸上瘾的老烟鬼一样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抚摸着竟然被大量精纯真气胀大的肚皮,满口贪婪无度的向娘亲继续索求着,可我那可怜的圣女母亲此刻俨然已经快到到了极限,两瓣丰润的双唇逐渐泛白,眼眶中血丝乍现,双瞳更是逐渐向上翻起,朱颜失色,四肢乏力,大量真气的流失让她开始变得连神情都有些恍惚,几度想要收起功法,可耳边却响起山本老鬼戏谑的话语。
“圣女大人,不要忘了你是为了谁才和老朽双修。”
娘亲娇躯猛的一颤,如遭雷击,她强忍住抽筋榨髓的折磨,银牙紧咬,强迫着自己硬生生抬起螓,又是一大股至臻的真气如同清冽甘甜的泉水被山本一郎大口大口吸入腹中,这一口几乎用尽了娘亲的力气,脐下二寸处一阵排山倒海的剧痛袭来,石门,阴交,气海,关元四处穴位如被刀割针扎。
疼的娘亲汗毛倒立,牙关打颤。
而我则现娘亲小腹处的浅蓝色光芒好似一盏随时可能被吹灭的残灯在阵阵淫风中摇曳不定,愈暗淡。
“老……老先生……本圣女……真……真的……无法再继续……继续了……”
看着面前好像随时要昏死过去的娘亲,山本一郎戏谑的扬起眼角,终于停止了贪婪的进食,随着他闭合大嘴,娘亲好似被抽空了精血一般差点就栽倒于床,但坚定的信念还是让她单臂伏地坐稳了身子,可那面无血色的脸庞和凌乱的青丝都证明了刚刚的榨取是多么可怕,让娘亲这种位居道家六贤之一的圣女都无法招架得住。
“感谢圣女大人所助,老朽自然不会一方受礼,下面就该满足圣女大人的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