恺撒喝着咖啡。
“没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局势对我们不利,对方对我们的了解甚至不少于我们对自己的了解。”
恺撒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有些事情应该让你知道一下。”
莉莉把一盘录像带放进录像机,经过了一段不是很长的雪花之后,出现了一段从秘鲁的国家电视台截录的新闻播报。
画面上是还在冒烟的一栋别墅的废墟,政府军的士兵和消防队员,穿着白色大衣的医生们在忙碌着。空地上放着9具尸体,上面全都盖着白布。
“……似乎恶魔紧紧抓住了他们。不久之前,这栋庄园的男主人,澳大利亚杂志记者克里森。奇奥在去往机场的路上被游击队放置的地雷袭击,车上的人当场死亡。而昨天晚上,在这个不足1ooo人的小镇上再次上演了噩梦,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袭击了当地的政府军驻地,造成至少3o人死亡,15人受伤,而武装分子方面则没有伤亡的报道。政府军驻当地最高指挥官何塞。索萨上校当场死亡。他的助手马丁。塞巴思蒂安被武装分子惨无人道的杀死。”
镜头上出现了两人的死亡现场,索萨上校还穿着军装,但是下身似乎染满了鲜血,他的喉咙被人割开了,马丁则更加惨,甚至电视上用了模糊处理。
只能看见血红的一片。
“他被人剥了皮。”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的圣徒靠在墙上,语气轻松的说道。
我把注意力回到录像上。
“而刚才镜头里出现过的奇奥庄园也没有躲过武装分子的袭击,所有的守卫都被打死。别墅的主人,克里森。奇奥先生的遗孀奇奥夫人以及他的两个客人失踪,同时失踪的还有因为奇奥夫人不满当地政府军虐待,而暂时住在庄园中的游击队女俘虏,她的情况本台还不是太了解。”
画面上出现了一张照片,是两个政府军士兵挟住的的一个女俘虏。是安娜。
安娜。
我顿时站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沉重了。安娜被政府军抓住了,安娜失踪了。
“目前还没有任何组织或个人声称对这起事件负责,该地区一直是反政府武装活跃的地区,联合国以及大部分国家已经警告公民不要到该地区旅游或是进行商业活动……”
我跌坐到椅子上,汗水从额头上不停的渗出,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对我一往情深,可是现在,她生死不明。我却分不开身。到底是谁干的?
“我和虎眼通过电话,他们不知道是谁干的。还有上次,暗杀克里森。奇奥的事情也很蹊跷,这家伙表面上是个记者,实际上,同时和政府军还有游击队做生意,也是双方之间部落的调节人。而那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夫人则相当可疑。现在,还多了一个小丫头,我听说她可是你的旧情人啊。”
圣徒冷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告诉她你是s。e。m。s未来的接班人,公司的二少爷呢?哈哈哈。”
“你再说一遍?”
我腾地站起来。
从雷欧娜到圣徒,这帮所谓的s级高高在上的态度让我受不了。
可是现在,不是彻底翻脸的时候,我知道。
所以我坐了下来,刀子手和雷欧娜也来了。
这个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沉重起来。
如同乌云在天空翻腾,而雷电就要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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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算愉快的经验吧!”
6号开着车,汽车飞驰在海边的公路上。
他的身边坐着妈妈。
妈妈仿佛没事一样看着前方。
6号又回头看了看坐在后面的8号和安娜。
安娜睡着了,8号则在沉思着什么。
“为什么不直接离开,还费了这么多手脚。”
妈妈抱怨着说道,“不过还算开心,我一想起那家伙害怕的样子就好笑,他跪在地上求我不要杀他。眼泪都流下来了,真让我恶心。”
“是啊。笑死我了。”
6号哈哈大笑,“好久没有那么愉快了,这帮饭桶甚至还比不上赛姆斯的那些蠢货,什么时候才能碰上个有点水平的啊,我的技术都快生锈了。”
他在妈妈的大腿上摸了一把,妈妈给他抛了一个媚眼。
“是在浪费时间。”
8号也阴沉沉的说道,“不过到了意大利就不一样了,真正的挑战在米兰,胡安他们已经到了米兰。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8号把目光转向熟睡的如同一个孩子般的安娜。“现在,到14号的表演时间了。”
“14号?”6号回过头看了看安娜,“你是在说她吗,不是在开玩笑吧,8号。我觉得你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
“专心开你的车吧。”
8号不再说话了,他把注意力放到了膝盖上。
那里,放着一个手鼓,手鼓是用淡色的皮做的。
中央部分有一个黑色的图案,是一个文身,昨天晚上,这个手鼓的材料还长在那个被他剥了皮的队长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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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蓝色的老式野马汽车停在唐人街的市门口。两个戴着棉线帽子,相貌丑陋的男人正在车里喝着啤酒,收音机里放着低沉的音乐。
“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