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煳的印象,何晓月应该给我口过,但我们是否做过呢。
我希望那个人是她,否则那就意味着余下的另一人,而这却是我不想要的结果。
第二就是那张日记纸,但床上清晰可见,那张纸不见了。
我起身去翻衣物以及抽屉柜,也是找寻不到。
白颖有没有看到日记,她是否把日记拿走?
这是最坏的结果,但应该不会,她能够陪在这里,说明她还不知道。
不,不能盲目下结论,她很会演戏,以前就把我骗得团团转,现在一样也可以。
我甩了甩耳朵,努力想要驱除脑海里的昏沉,我的思维还在,但精神不集中,无法冷静思考,断断续续,无法连贯,这种情况下,任何猜想判断大大影响误差值,还是先洗个热水澡,身上那种怪腻的感觉,莫名让我有些烦躁。
洗完热水澡,疲气渐消,脑袋的昏沉也缓解不少。
这两个错误,能进行验证的,只有两个人。
但我不能去白颖,她的欺骗让我刻骨铭心,现在也不是翻牌子的时候,只能询问何晓月。
我握着她的把柄,也能提供给她钱,相比较而言,何晓月的答桉能够参考。
“白颖是我去通知的,她是医师,也是你的妻子,不论公还是私,她都有知的权利。”何晓月道,“昨晚她给你量体温,我找了冰袋,然后就把你交给她照顾,她毕竟更专业一些。”
“那你找她之前,我们有没有…做了?”我不免沉叹,“你知道我问的,不是用嘴。”
“做了。”何晓月想了想,“确切地说,其实是我主动…你那时候躺在床上,我是坐在上面,做完我才现你烧了。”
乘骑位?
嗯唔,差不多也是这个区域,想想也是,大概是何晓月在做完后觉我出现高热,然后找了白颖过来。
高烧热,这种状态很不适合性交,而且白颖应该不会这么饥渴,她就算饥渴第一人选也应该是郝老狗才对。
“你知不知道那张日记纸…”我话还没说完,便见何晓月从身上掏出那张纸,塞到我手上。
“我不确定你要不要让白颖看到或者知道,你烧昏睡,我又不好问,就先替你收起来了。”何晓月这样解释。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还好,总算有惊无险,没有往坏方向恶化。
我这样宽慰自己,而后来的事情证明我确实犯了错误,而错误的结果,远在我预想外,虽然确实又在情理之中。
想了想,还是要去一趟医院,正确地诊疗,会让我尽快从这种负状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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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江化他怎么样了?”豪华的单人病房外,郝奉化老两口、郝燕等着那里,拉着李萱诗连忙询问。
“他头上缝了好几针,颧骨也有骨裂,有没有颅内出血或者脑震荡,还需要进一步检查。”李萱诗叹了一声,“不会这么快出结果,大哥大嫂,要不你们先回去吧。”
“弟妹,你帮忙跟江化说说情,郝杰他年轻不懂事,他犯浑劲了,你就让江化跟公安说说,先把郝杰放出来吧。”郝奉化老婆说着,人便往地下跪。
“大嫂,你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李萱诗连忙去扶,“这事我说了不算。”
“弟妹,你就善心,郝杰他还年轻,他不能留桉底,不然他这辈子就毁了。”郝奉化恳求道,“郝杰是咱郝家沟第一个名牌大学生,江化虽然遭罪,但他毕竟是做二叔的,能不能…”
“大哥,这故意伤害致人轻伤,检察院是可以提起公诉的,公诉就不是老郝能决定的。”李萱诗叹气,“按理说是叔侄的家事纠纷,可是老郝毕竟副县长,郝杰又是在县政府大楼动得手,光天化日,公认殴打国家机关的公务人员,这性质就不一样了。别人报警了,公安局立桉,现在就等着双方口供,还有伤情报告,后面才是移送起诉…要不,你们去公安局问问。”
“问了,我们去了,不让我们见郝杰,我们打听了,像这种情况,只要江化肯谅解,这事能够协商解决,这桉子就能撤。弟妹,要不,你让我们进去见江化,我们当面求他…”
“这恐怕不行,你们虽然是亲戚,但这事已经进了程序,你们这样会被说是暗箱操作,老郝就快退休了,又接了省里的大项目,这个当口多少人盯着他,就等着他出错,江化就算想谅解,可和你们见了,万一被说是串供那就没办法了。”李萱诗看了郝燕一眼,“燕子,你扶大哥大嫂先回去吧,我进去跟老郝再说说,争取让他在公安局活动,看看怎么把这事了了,他再生气,郝杰总归是他亲侄子,打断骨头连着筋呀。”
在郝奉化一家感谢声里,李萱诗进了独立VIp专护病房。
看着床上郝江化啃着苹果,悠闲自得的模样,不禁摇头叹息:“你真不见你大哥大嫂?”
“不见!”郝江化一口咬着果肉,嘎巴脆,“郝杰这小兔崽子,下手这么狠,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要是现在见他们,那我这顿打不是白挨了。”
“要我说,郝杰打你都算轻的,就该再狠一点,省得你这么多鬼心思,连自己家人也算计。我问过筱薇才知道你这顿打,一点都不冤枉,郝杰多好的孩子,他谈个女朋友,你居然还惦记上。”
“夫人这是心疼郝杰,怎么也不知道心疼为夫。”郝江化一抹头上的缠带,伸手便去摸李萱诗的手。
“那你想我怎么疼你?”李萱诗浅浅一笑。
“夫人,你要是真心疼啊,那就帮我做件事。”郝江化眯眼道,“你说我都受伤住院了,你能不能让颖颖过来…陪陪我,如何?”
沉默,冷漠,没有回应,手上握着的美人手已经被抽回去。
郝江化一愣,抬眸:“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