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双腿将我往下拉得更深,她温暖湿润的汁液包裹着我的阳具。她说,你真好。我拔出来,又推回去。
她说,今天,太不同寻常,你知道这不会再生,是吗?
我点点头,继续做动作。
我问,可以进去吗?
她似乎觉得好笑,说,你已经进入了。然后,她悟出,说,补充道,可以,我在安全期。哦,忘了告诉你,我来得慢,需要比你还长的时间。
听到这个,我果断拔出,说,我愿意与你同行。
她说,没必要,欲望不能中途断掉,还不如不要开始。
我说,没关系。我们相遇,是冥冥中的安排,我希望结束得不同寻常。她说,怪我多说。我已经很满足。
我说,但我真的希望,我们一起。国庆节嘛,大家乐嘛。
她说,好的,听你的。
我们抱在一起躺了十来分钟。
我在手指轻抚她的肌肤,从后背到肩膀再乳房。
我的阳具重显生机。
我们相互凝视。
她说,再说一遍,我需要很长时间。
即便如此,它并不总是生。
我已经完全勃起,在她的大腿间徘徊。她的双腿微微分开,我慢慢滑入她的体内,我们看着对方,开始悠然地做爱。我说,你说得太多。
她说,我想做,很想很想。我不想做,很不想不想。你,懂吗?
日后回味,我才懂她的纠结。
我说,不管多久,我等你。
窗外先传来炮声,几秒钟后,烟花绽开声,乐队奏出的乐声也不遑多让。她的眼睛瞬间睁开,看着我,说,这么巧?我快了。
我说,国庆九点钟,万众都在等那一刻。
她的眼睛颤抖着闭上了,低声说,要不要下去看?
我说,没必要。当它是伴奏。
我心想:烟花年年有,美人可遇不可求。
我们没变体位。我们不需要。我们的身体有一种不疲倦的舒适感,我们可以这样待上几小时,等到曲终人散。
突然,她的眼睛睁开。我知道她的表情说明什么。
炮声越来越密,快乐的称赞声越来越高。
哦,她低声说。
哦,我回答道。
我加快胯部冲击的力度,我知道她已经达到了她的喜马拉雅山。
她的腿痉挛,她拼命抓住我,把我拉得更深。
她的眼睛再度睁开,确认我的存在,然后又闭上,听任另一波浪潮吞没她。
她的高潮对我阳具的刺激是无法形容的美妙。
她的阴道变得那么热那么湿,而且那么宽,似乎可以纳入我整个的身体。
高潮对她来说可能很难,但一旦达到,她像钱塘江潮,一浪高过一浪,幻化出惊天的奇景。
窗外,几管炮齐射,天空的炸裂声不绝于耳,吞没了人群的欢呼。
我说,二十一响礼炮。
她“啊?”一声。
我没做解释。
是时候让她走了。
我们迅穿好衣服离开了我的住处。
根据她的指示,我开往本市唯一带保安的高尚小区,距离入口五百米处,问她要不要开进去。
她说,就在这儿下,我会从那里走。
我说,不想让我知道你住在哪里?
她说,一点也不。但我不想让我老公看到。反正已经很近了。
我停下车,向她靠了过去,说,谢谢你,让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夜晚。她离开时,说,我会永远记住它,一切都不同寻常。
接下来的几个月,我走遍了本市的公共场所,包括星期六的农夫市场。我一直没能再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