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对呀。高到不可思议。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跟一个陌生—不,一个熟悉,感觉亲切的人—在一起。我感觉真的真的他妈的好!
我举起杯,说,应该庆祝。
她附和道,应该庆祝。
她走过来,抓起一颗花生仁,利索地丢进嘴里,问我,好酒吗?
我说,好酒,中国最好的酒。
她问,我可以尝尝吗?
我断然说,不可以。
她说,但是,你说那是最好的酒。你说要庆祝。舍不得嘛,
我说,不是舍不得的问题,是你年龄的问题。等你到21岁,我请你喝,庆祝成年。我们先回家,到那儿找地方庆祝。
她嘴巴鼻子拧作一处,说,你那么死板?我早就喝过带酒精的酒水。
我无话可说。
她说,我没到21岁,可是我比大部分21岁的人成熟。
我的好奇心被激起,问,请举例说明。
她不直接回答,再问,让我喝一口,就一口?
我说,我只有一口杯子,我从不跟人分享酒杯。除非你愿意抡酒瓶喝?
她走进浴室,从里面拿出一口塑料杯,伸到我眼皮底下。
我只好给她兑了压杯底的量。
她仰起脖子,猛喝一口,被呛到,剧烈咳嗽,呛出的酒液洒满衬衫,湿透衣襟。
她用手弹衬衣,下面的乳房欢快地跳动。
我的眼睛被吸过去,怎么也拔不出来。
她猛地抬头,把我逮个正着。
我们对视。都是毫不含糊的对视。
她脱下衬衣,向我走来。
我们开始接吻。
她是一个很好的接吻者,如她所说,比大多数21岁的人成熟。
她一边抚摸着我的阳具,一边穿过我的裤头。
我说,打住。
她不从。
我让她褪下裤子,吸吮我的阳具。
伶牙俐齿本是我的专长,无奈事情展太快,此时哑炮。我抚摸着她的头,听任她吸吮,听任阳具此起彼伏。
她问我,你想操我吗?
我颤抖地说,当然想,但是我不能,你也不能。
她假装皱眉。我说,好吧,也许我们可以试试。
我们躺到大床上。
她非常湿润,我很容易进入,我的阳具在她的阴户里冲撞,制造泉水冒泡的杂音。
我深深知道,我走在一条非常危险的路上,但是,肉体的愉悦击溃了我心理上的任何抵抗。
她突然开口,说,我们一边做,你可以一边吸我的乳头吗?
我坐起来,阳具还在她体内,我设法将嘴唇贴在她的乳头上。她说,用力吸,我太困了,我太兴奋了,我太想操了。用力吸。
在我的阳具、牙齿和颤抖的舌头作用下,她抵挡不住,尖叫声足以淹没飞机的轰鸣。
结束后,我说,为什么是我?
她说,为什么不是你?
我说,我承认,你打小我就关注你。但是,我对天誓,那种关注,绝对不包括刚才的内容。
她笑吟吟地说,我打小就关注你,一年前开始,包括刚才的内容。
我说,你确实比21岁成熟。那个什么,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15岁。
哦,跟谁?
你不必知道。反正,我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