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新娘与她父亲共舞。
舞步间,我与瑞秋不断相望。
我有越来越强烈的欲念,我要和她零距离接触。
正餐开吃。
我预先点了三文鱼,酒店的厨师欠佳,烤过头,全没有丝丝带汁的鱼香。
身边的小伙子说精算师考证的艰难,又说他所在的八十年历史的保险公司准备裁人,弄得风声鹤唳。
我打起精神,鼓励他,如果公司连他都裁,应该请总裁先走。
小伙子将我引为知己,要敬我一杯葡萄酒。
我正要喝,看到瑞秋站起身,向大厅的一扇边门走。
我急忙对小伙子说,谢谢。
我得先上一下洗手间。
一会儿咱们接着聊。
别喝太猛。
我走出边门,沿着紫红藤曼遮盖的小径急追。
在酒店正门口,我追上她。
她没理睬我。
我跟随她,经过前台。
三位年轻人站在柜台后面,一位小伙子说,重新加油?
我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口里说,对。
我指着瑞秋,问,她难道不非常漂亮吗?
三位服务生齐声说,当然,当然。
她住一楼。
我们进了屋。
门带上后,我双臂放在她身后,将她拉过来,低头吻她。
我们的接吻带着试探,一分钟后,力量更大,注入激情。
她吊住我的脖子,舌头抵住我的嘴唇,硬让它们分开,欢迎她进入。
我的手穿过薄薄的裙子,伸向她的乳房,触到乳罩。她自己的手跟进,将胸罩上松开再拉下。她的乳头在我的抚摸下成长。
我们在那里站了几分钟,她的手绕到我的裤子前面,接近我的勃起,隔着衣料抓一把,迅松开,摸索着我的拉链。
她不满地嘟囔道,打不开,质量很好嘛。
我说,专为处男设计,不能轻易失守。
她中断接吻,身子往后缩一下,怀疑地望着我,说,我以为你是不设防的男人。
我熟练地打开拉链,说,喏,为你全开放,不收门票。
我们的嘴唇重新对接。
她伸手进去,冰凉的手指飞快地溜进我的短裤,捏住我的阳具,出“嗯嗯嗯”的声音。
我问,你嗯什么?
她说,我担心遇上破铜王老五。
她偷听到我和香港工程师的对话。没错儿,她早早就注意到我,跟我注意她一样。
我们笑了。我说,你的裙子宝贵,我可不想不小心弄坏了。要不要那个什么?
她说,你脑袋现在还这么清醒?好的,听你的。
我们走到大床边。她脱下薄荷绿裙,小心地把它挂在椅子的靠背上。她回到沙边。她说,怎么样?你放心了吧。
我说,放心放心。不过,还得接着脱。
她明白我的意思。她的胸罩滑落,露出小巧的胸部。她踢掉穆勒凉拖,个头矮一截。她摊开手,问,喜欢吗?
我说,每一寸,比我想象的不知道好多少。
我怀抱住她。
她解开我的裤子,拉至我膝头。
她毫不客气地跨坐在我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