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伟再次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完全亮了,耀眼的阳光从外面酒进来,飞驰而过的风景,也跟昨天有了很大的不同。
山峦不再起起伏伏,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平川,偶尔闪过几座小丘,也透出一股跟别处不同的葱绿。
车窗前的单人沙上,正坐着一名成熟妩媚的少妇。
少妇身穿一袭白色吊带裙,下身的修长美腿裹着薄白色丝袜。
晶莹的丝袜微微透着少妇雪白粉嫩的肌肤,而她的脚上,仍旧踩着那双布满碎钻的闪亮高跟鞋。
这一身吊带裙配白丝的装扮,让少妇看上去又纯又欲,宛若从天而降的仙女。
余伟本打算从床上下来,可刚一起身,看到窗边的美妇,他便久久移不开眼,就连呼吸都变得轻盈许多。
妈妈坐在沙上,白嫩小手撑着自己半边脸,正微微撇过头,静静欣赏窗外的风景。
她那精致的侧脸让余伟看得入迷,偶尔眼睛轻眨一下,卷翘的睫毛好像会说话一般灵动跳跃,仿佛诉说着妈妈掩藏在平静面庞下的淡淡心事。
感受到余伟炽热的目光,妈妈微微侧过头,看到他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妈妈轻轻笑了。
“醒了?”
“嗯。”余伟点头。
“还不起床?太阳都晒屁股了。”妈妈似嗔似怨地对余伟道。
“这就起,这就起。”
余伟说着便掀开被子爬下床,他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内裤。
眼睛往旁边一撇,他现自己昨天随意脱下的衣物已经整整齐齐叠好,静静躺在边上。
余伟又看了妈妈一眼,感受到妈妈的温柔,他也是心头一暖,随后便美滋滋地拿过自己的衣服,开始穿起来。
“几点了?”
“你还知道间几点了?”妈妈看着他穿衣服的动作,噘嘴说着,“一觉睡到大中午,睡得跟猪一样。”
“敢说我是猪?”余伟穿好衣服,走到妈妈坐的沙旁边,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妈妈的下巴,“不知道谁今天早上把脸埋在我的怀里睡得香呢,一边睡,还一边叫爸爸”
“……”
妈妈一听,小脸瞬间羞红,眼睛瞪得大大的,“你诽谤我,死小孩!”
余伟笑而不语,收回了手,站在原地伸了个懒腰:“唉,跟陈老师睡觉,就是香,做梦都是陈老师的香味。”
妈妈本来还是气鼓鼓的表情,听余伟这么说,却又忍不住抿嘴一笑,便想逗逗他:“呐,跟我睡,和跟她们睡,哪个更香?”
余伟看着妈妈,说:“小孩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当然是一起睡更香啦!”
瞧着余伟一脸得意的表情,妈妈小嘴一嘟,眼神暗含杀意。
余伟还在喋喋不休道:“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把诗诗、魏思雅还有宫瑶叫过来,大家一起睡,才暖和!”
妈妈忍不住抬起小脚,高跟鞋的鞋跟直冲着余伟,对着他的腿就是一踹:“死小孩,我饿了,去给我买点吃的!”
“哎哟!”
余伟小腿吃痛,身子一闪,看着妈妈突然生气的样子,他还没搞清楚生了什么状况。
再定睛一看,见了妈妈一脸醋意的表情,他也顿时明白过来,于是只好弱弱问道:“陈老师想吃什么?”
“不知道!”
余伟继续压低了声音:“我出去看看”
望着余伟轻轻推开包厢房门走出去的背影,妈妈嘴角悄然扯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下午18点,火车准点到达港城。
从高级软卧车厢走出来一名身材高挑、穿着一袭白色吊带裙的绝色美妇,美妇修长的双腿裹着白色丝袜,脚踩高跟鞋,步伐轻盈而优雅。
余伟跟在妈妈后面,拖着行李箱,一脸殷勤。
他上前一步,跟妈妈并排,抬起头望着妈妈的侧颜:“陈老师,我们现在去哪?”
妈妈白他一眼:“你说呢?当然是去住的地方了。”
“哦哦”
余伟顿时来了精神,想象着两人未来几天都要停留在这座遥远而又陌生的城市,他脸上美滋滋的,拖着行李箱的步伐仿佛都更带劲了。
出站通道密密麻麻全是拥挤的旅客,大多人经过长途奔波,脸上都或多或少布满疲惫,而妈妈和余伟则不然,两天一夜的火车旅途格外舒适,再加上性爱的滋润,此刻妈妈的脸上容光焕,余伟则暗暗感叹这火车还是开得太快了。
港城靠海,城市不大,人口不多,生活节奏慢,是一座难得的滨海小城。
本地土着之中渔民很多,靠着商贸财的人也不少,一些毒贩渐渐盯上了这里,越来越频繁的毒品交易让这座城市暗流涌动,也让本地警方深陷于戎马倥惚之中,忙得焦头烂额。
妈妈身为资深女警,多年来投身一线,打掉过不少犯罪团伙。
伪装潜入学校调查、一举抓获黑老鬼的战绩也是名声赫赫,很快传遍了整个公安系统。
而这一次,妈妈便是受了港城警方的邀请,特地前来分享经验。
妈妈没有告诉港城警方具体到达时间,两人一出站,便钻进提前等待着的专车,直奔酒店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