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听到自己的腰臀咯咯作响,正被硕大的阳具在肛道内一记记捣下去,一不留神就要四分五裂。
想必这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伟大的昆弥,神圣的主人,感谢长生天!”最后几个字是解忧勉强吐出来的,她修长的双腿肌肉紧绷,知道自己很快要开始尖叫,她的从容假面正在被击碎,她必须开始乞求……但是乞求什么呢?
她知道自己只能乞求一件事:让“神圣的主人”更大些力气干她,因为国母喜欢撕扯身体的那股子痛意,因为国母的“老腚”离不开那根还在变粗的死妈玩意儿,国母必须抛开矜持,乞求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小男人显然又加了半分力气,肠道里的独眼怪几乎没有变得更粗,但硬了许多,外皮的褶皱直立起来,变得像参差不齐的铁刷子,随着阳具在肛道内的每次进退,像收租的地主一样凶暴地刷过柔软的肠壁,让老女人饶是体力极好,也痛的浑身微微抽搐。
解忧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于是她开始大声乞求了,伴着断断续续的呻吟:
“伟大的泥靡,长生天的使者!国母求你赐福……国母求你宽恕翁归的罪孽!我的主人,长生天的化身!……求你给国母更多……”
泥靡终于喘息起来,他一直牢牢把握着节奏,时而轻快,时而凶猛,但从没显得力不从心。
使出八分气力之后,他知道游戏正在终结。
“咱没法宽恕翁归叔哩,长生天保佑咱,咋还能宽恕翁归哩?国母要咱赐福哩,咱可愿意着哩!”小男人又憨笑起来,往鸡巴上加了半分力气,郑重其事地戳了进去。
装腔作势的汉家老骚儿终于不顾体面的尖叫起来,肠道里的雄性生殖器不停的顶撞内壁,快感在积聚,而肛道包裹的那部分男根居然又粗了一点,让她瞬间觉得后臀的耐力出了极限。
当然,从这个邪恶的游戏来说,剧痛也让国母品尝到了极致的“快乐”。
“国母痛着哩?还要赐福不要哩?老眼儿还舒服哩?”小男人幸灾乐祸的笑声明明很响,解忧却几乎听不见。
她耳中一片蛙鸣,肛道失去了感觉,而肠中的痛感压迫得女人一声接一声的叫着。
她冷静如常,此刻万万不可说错一个字:“求长生天赐福国母!我的圣主…………国母要更多……要更多!我的神圣……”她忍住痛楚,先勉力闭上嘴巴,再缓缓说出需要的话。
但她实在也说不出更多,只得时断时续的痛叫。
听到有人似乎在耳边大声说着什么,但模糊一片。
痛不可当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她边叫边想,只是肠子大概要被那个玩意儿捣烂了吧……或许过了一瞬间,也许是一整个人生,她惊奇的感到肠中似乎在喷射着什么,甚至能听到某个不属于她的玩意儿在她的小腹里强劲的抽搐甚至翻滚,反复、反复的喷射,似乎永无停歇,成团的浊汁覆盖了肠壁,那里暂且成了浊黄的世界。
她脑子里掠过一个念头:该死的家伙不会又在我的肠子里撒尿吧?!
她太疲惫了,对这个念头甚至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感,只静等着独眼怪最后一波抽搐和最后几滴浊液。
邪恶的浪头到底慢慢退去了。
男人脸朝下趴在她汗湿的后背上,喘着粗气,像个快被憋死的猪,两条瘦腿照例压在她的身上上,独眼怪已经滑离了她的后臀,想必恢复了卑微的模样,垂头隐身。
一只喷射如注的鸡巴,无论何等强横,总要安分一阵子,不是吗?
每次都如此,谢天谢地,这个瘦小枯干的鸡奸狂暂且拿到了他想要的。
她听到声音了,泥靡快意放肆的声音,虽然还在喘气。
“国母老眼儿舒服不?过两天还要咱干老眼儿不?”那声音透着彻底释放情欲后的极度满足。
解忧的思想瞬间清明到满分:“要!”她听到自己的声音沉稳清亮,有两分不屑遮掩的快意,还有一点点不耐烦的小顶撞,隐藏的不够好。
解忧不禁对自己恢复思考的度,调配情绪的本事,很有点自得。
这简单的回答同时含着几个意思:今天国母的“老眼儿”是被干舒服了的,干的很痛,所以很快乐;国母是很喜欢继续被干“老眼儿”的,是不是越痛越快乐,国母不会回应,昆弥应该跟他的独眼兄弟多嘀咕嘀咕,如果他俩合起来能凑出二十分之一个脑子(解忧会心一笑:或许独眼兄弟的脑仁还多一点?)。
以及!
国母对昆弥的故作呆状,总归有点火气:左右不过肛交而已,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家女人,即便有高贵的帝国血统,即便身为西域盛国乌孙的国母,终究脱不了汉家女骨子里的下贱,有肛交癖又何奇?
肛交癖强烈到无法控制,又怎样嘛?!
昆弥与其在这里假惺惺的奚落人家,不如问问独眼兄弟,国母的肛道几多美味(解忧再一笑,这次是苦的,很苦很涩。)?
问问你兄弟忍得住几时?
虽说国母的老腚离不开昆弥的兄弟,昆弥的兄弟想干便来好了(解忧三笑,这次是凄凉带着刚强),又有何嘴脸奚落人?
不得不说,这几个意思,泥靡都理会得,也很是舒爽……泥靡不知道解忧对他的六字评价“很多事,他不懂。”,如果知道,一定会当面告诉解忧:“咱很懂干国母哩,咱兄弟很会干国母哩。”话说回来,解忧真的遭遇这样的尴尬时刻,八成也只会对“贤明的昆弥”非常精通干她这件事,婉转的表示一下肯定,再暗示一下不足,或者说期待。
而得到的回应,九成是一次特别下流、毫无顾忌的鸡奸。
再然后,国母几乎能用浅白的词句说一声“干的很痛快,下次再来。”。
一个犯贱老女人的形象,就这样为了刺激泥靡的欲望,被精心维持着……
肛道的感觉回来了,火辣辣的,独眼怪悄无声息的退却着。
解忧叹了口气,慢慢爬起来,腰肢酸痛,后臀似乎被一队铁甲骑兵挥着长矛来回践踏过似的,酸胀而如火烧。
似乎触了什么机关,几个侍女无声地碎步入殿,有人扶着汉公主去隔壁的汤池料理半截身体的污秽,有人开始围着昆弥,为他擦拭身体,披上绸袍。
殿内的油灯还可以燃很久,军须石像在灯光下屹立不动,像一个持剑的哨兵。
解忧走出寝殿时,似乎听到背后一声轻微到无的讪笑,一个男人的笑声,绝不似泥靡,他的笑声总是刺耳粗野。
“一定是太累了,”,她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