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她要睡觉了,还来打扰她?
孟时惜感觉不对劲,冯吟到底想干嘛。
书房中,岑昂禹聚精会神写奏折,忽然闻到一股清香,蹙眉望过去。
“是你,我准你进来了?”
孟时惜哼了一声,“你娘让我进来,步嬷嬷就在门外,戍渠那憨货岂敢阻拦?”
她放下食盒,将安神汤捧出来。
“你娘叫人做的安神汤,快喝吧,我还要回去睡觉呢。”
岑昂禹见孟时惜面容带气,“这安神汤适合你喝。”
“我才不喝呢,这玩意专门煮给你喝,你不喝,谁喝?你快点喝了它,我好交差。”
孟时惜端安神汤到岑昂禹嘴边。
岑昂禹嫌弃地移开头,仰头瞧急着回去睡美容觉的孟时惜,不由得张嘴喝了半碗。
“行了吧?”
孟时惜瞄一眼碗里,转身将剩余的安神汤放回食盒,拎起食盒走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了。
顿时明白冯吟的打算,不甘心任由冯吟摆布,试着推开窗口,同样打不开。
“岑昂禹,别写了!你娘把我们锁在屋里,快想办法啊。”
岑昂禹平静道,“戍渠,开门。”
戍渠一脸同情靠在门口。
“大人,属下没有钥匙,主母说您在屋里待一夜,不会有性命之忧,明日一早,步嬷嬷过来开门,不耽误您上早朝。”
孟时惜贴着门缝道,“那我呢?我还在屋里,先开门放我出去。”
戍渠不想理孟时惜,打了一个哈欠,回到他老窝闭眼休息。
孟时惜在屋里寻一把刀,从缝隙处伸出去,试了半天仍然打不开门。
“没用的,别白费力气了。”
岑昂禹泰然处之注视孟时惜片刻,低头继续写奏折,突然感觉香气甚是诱人,身子一阵燥热。
孟时惜看到门上的影子向她走近,安静的环境下,她仿佛听到紧张跳动的心声。
“岑昂禹,你清醒点!”
“好香,这是什么味?为何以前没闻过?”岑昂禹俯身。
孟时惜赶紧摘下香包,手指发抖塞到岑昂禹手里。
“你娘给的香包,我也不知道什么香,你……你自个去问她。”
岑昂禹将香包放鼻尖嗅了嗅,体内的热浪越发狂躁。
孟时惜缩在角落里,瞧着岑昂禹的举动,蓦然明白岑昂禹吃了不干净的药。
“这老土的剧情偏偏让我遇上,倒霉!”
孟时惜眼睛四处搜寻可用的物件。
“岑昂禹,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很难受?像堵了一样,急需疏通?我可以帮你,你转过身去,闭上眼睛。”
“好……”语气嘶哑又压抑。
烛光下,一个凳子被孟时惜高高举起,随即朝岑昂禹后颈挥过去。
岑昂禹闷哼一声倒下。
见岑昂禹还能动。
“还没晕,看来书里所写不一定是真的。”孟时惜再次举起凳子,“罢了,万一打死了。”
孟时惜丢掉凳子,扯开岑昂禹的衣带和外衣,将岑昂禹双腿、双脚捆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