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汕不等管家把话说完,就自行打断,把自已的意思吩咐下去。
“那您……”
“没什么胃口。”
话落,就离开客厅,走向了二楼。
书房里,张启汕坐到书桌前,拿起垒在桌案上文件,麻木的开始审批。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似乎并没有过多长时间。
门口响起敲门声:“佛爷,是我。”
张启汕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知道是张日汕后,头也不抬的就直接开口让人进来。
张日汕站在书房门外,手里端着一盘点心,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他将手里端着的盘子,放在佛爷面前的桌面上。
笔直的站在那里,话在嘴里斟酌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
“佛爷,我心里有件疑惑的事想问,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我们之间没什么不好开口的,有什么事,你直说。”
“为什么佛爷在每次面对妖妖小姐时,都和平时不太一样,佛爷不是那等斤斤计较的人,却总会因为妖妖小姐的话而生气,然后不假颜色对她?”
他的话清晰的传入张启汕耳边,他手里刷刷书写的笔停顿了一下,仅仅一下,就又恢复原样。
“还有吗?”
张日汕话既然已经说出口,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心里的话都一一说了出来。
“佛爷自已没发现吗?妖妖小姐总能轻易挑动你的情绪。
别人或许看不明白,但我看得出来,每一次在面对妖妖小姐时,佛爷总能轻而易举的被气到。”
“是她说的话,太气人而已。”
张启汕终于放下手里的笔,正视张日汕。
张日汕激动的大声争辩:“可要是无关紧要的人,佛爷根本不会在意。”
合上手里的文件,张启汕幽幽叹了口气,脸上的复杂让人看不清:
“就算这样又能证明什么?”
“除了自取其辱,我看不到任何其他益处。”
“她很讨厌我,甚至厌恶我。
如果可以,你以为我想闹得很难看。
你以为我不想和她心平气和的相处吗?”
“早在见面的时候,我和她之间,就已经被她单方面划出一条河的界限了。”
一直以来的疑惑,和佛爷对妖妖小姐的宽容,在这一刻,张日汕明白了那是什么。
佛爷和他一样。
对妖妖小姐有不一样的心思,可他是佛爷,又不仅仅只是佛爷,还是自已的族兄,他真的要和佛爷争吗?
如果佛爷主动放弃,那是不是代表自已可以继续这场单方面的喜欢……
……
视角拉回张暮已这边。
盯着盯着,张暮已就被发现了。
还是那个他看着离开的少女发现的,给他在这玩声东击西啊!
张暮已被人家耍得团团转,就很不甘心了。
准备擒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女,再去找那边那个算账。
只是一通打下来,越打越心惊。
等等,这路数怎么那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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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日汕:如果佛爷被判死刑,我会不会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