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你,就在那边广场的市里。”
苏白不明所以:“然后?”
阿姨勾勾手指:“你低头凑近点,我跟你说个事儿,很严重很严重的嘞。”
苏白眉头拧得死紧:不会是什么人贩子吧,想给她下药毕竟长得太好看,总有人惦记。
想罢,快摇了摇头:“您就这样说吧,我听得到。”
阿姨犹豫地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才压低了身体,朝苏白靠近,越过半个小桌子,道:
“虽然是那个男娃娃的隐私,但我觉你既然是他女朋友,你也该知道。”
苏白:“?”
她是谁的女朋友?
越听越糊涂,但没打断,继续听这位阿姨讲:
“你男朋友啊,多半是得了病,专家们都说叫‘抑郁’,他zi残!走路都不利索,僵硬得很,情绪也很低落。”
阿姨说得头头是道:“你看到没,这个掌心!”
她举起自己的一只手,特严肃指着掌心,道:“都破了,出血呢,塑料袋染红了,他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苏白寻思过来了:这人说的多半是傅余,她可能看到了两人在市的场景。
不过傅余他yi郁?
对着自己出言便是讽刺,战力十足的样子,看起来也不像啊不过这种病,很多看也看不出来。
于是保持沉默,不表意见。
那阿姨说完这事儿,想起家里还没开锅,忙起身,临别不忘嘱咐:
“多关心关心人家,不然出了事儿你可就要后悔了。”
苏白尬笑:“嗯嗯。”应付过去再说。
也不知道阿姨信没信,盯着苏白的脸看了半晌,才恍惚回神般,甩甩脑袋离开。
苏白隐约只听到一声嘟囔:“长得这么好看干啥差点不想走了。”
苏白:“”还真是对不起了,怪她太美。
拿出手机,点进跟傅余的聊天界面,苏白的手悬在屏幕上,犹豫着要不要问一问
片刻后,贴在手边边缘的食指动了动,按熄灭了屏幕。
将手机揣包里。
收起人道主义的泛滥关怀之心,认真干饭吧,面都要坨了。
苏白埋头,将剩下的面吃干净,又喝了一碗免费的醪糟甜水,感觉肚子胀胀的。
吃饱了就想犯困。
午休时间到,睡觉去。
至于傅余今天说清楚过后,这人怕是都不会搭理自己了,还是不去讨嫌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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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太阳烤着。
街上人很少。
傅余提着沉重的塑料袋缓慢拖拽着身体走着,忽然想起苏白选的那块五花肉要是不早点放冰箱里,怕是要坏。
他像是猛然从混沌当中惊醒,放提起一大袋东西,躬着背脊翻找里头的东西,当看到那块五花肉用冰袋保鲜着,才松了口气。
却也不敢耽误。
如此高温,冰袋化开是迟早的事。
车车在哪儿?
傅余站在原地,头要炸了,想了半晌,才想起来自己的车在什么地方。
肉不能坏是她选的,他得带回去,好好存着。
僵硬的四肢像是被灌入了一股劲儿,他的行动终于变得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