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背脊上的汗水,流淌下来,逐渐埋入进胸膛里,都这样了,也不知道他在执着什麽。
她怎麽可能不认识他。
纪疏樱止不住地吞咽,双手紧紧攀附住他的肩膀,她有些怕他此刻的凶悍,像没有由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有些难耐,感觉室内的温度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两人的汗水融于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老。。。公。”
她倒是会拿捏,但这个词,有很多时候可以轻易说出来,小情侣恋爱时,还有演唱会场上那几个迷妹,大声喊出来的那样。
他温柔低声:“老公是谁?”
绝对掌控的气势,十指与他紧握,耳垂被他的唇瓣咬住,轻。轻舔舐。
纪疏樱快要被这种状态逼疯,她茫然地张唇,委委屈屈地应:“你。。。单止澜。”
呼出的气体含有浓厚的酒香,单止澜看她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薄薄红粉,双唇如玫瑰般娇嫩欲滴。
艳得过分。
瞧得心底涌起一丝暴虐的破坏欲。
这种程度的回答,根本不够,完全刺激不到他。
他双眸隐晦如深海,“宝贝,说你只想和我。做。”
纪疏樱睁大眼眸,偏偏被逼得没有半点喘息的空间,她紧紧咬住唇,嗓音破碎,“只。。。。。。只想和你。。。。。。”
他着实恶劣。
单止澜满意了点,却又觉得不够。
他变成了一个暴君,色令智昏,但除了逼问,做不出其他。
耳朵钟意听这些话,感官上亦是只有她能给。
就这样抱着她,起身,他双臂惊人的力量感,感知过无数次,纵使这样,纪疏樱仍然被吓了一大跳。
树枝与藤蔓紧紧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像盘根而生,纵横交错,要结出更大的果实。
单止澜眯着眼仔细瞧,葡萄近在咫尺,是他亲手种的,尝过无数次,滋味可口,是永远不会吃腻的味道。
“我抱你去卸妆好不好?很晚了,熬夜对你身体不好。”
说是询问,却是大步走动,从玄关处走到浴室,还有数百米的距离。
纪疏樱除了抱紧他,做不出其他的反应。
因为紧张,“。。。。。。不行。”她不停缩。
“樱樱,没有骑过马吗?”单止澜在她耳边笑,嗓音温柔得不像话,像是在嘲笑她的软弱。
“没。。。没有。”
忘了,她没有属于自己的马,也没有体验过骑马的乐趣。
单止澜为自己的提问感到心疼,“对不起,我应该早点问问你。”
“不难的。”他柔声安慰。
藤蔓缠得更紧了,仿佛下一个就要将树枝勒断。
“改天带你去好不好,我教你?”他喟叹一声,有种无可奈何的意味,继续朝前走动,忽然,雨点喷张而下,猝不及防地惊得两人一跳。
纪疏樱也被淋到了,她连忙躲在单止澜怀里,却发现躲无可躲,他身上比她还多。
绯红的脸霎时潮红一片,她闭着眼,双唇咬得更紧。
单止澜不让她躲,在她唇上亲了亲,嗓音更暗:“。。。宝宝,别躲,这是正常现象。”
“你别说了。”
纪疏樱终于哭出声,眼泪从眼尾划过,染上更深一层的萎靡。
像夜晚绽放的绝色妖姬。
单止澜不得不停下,他一只手稳稳托住她,另一只手替她擦去泪水,“好,我不说了。抱你去沙发上休息一下。”
他步伐加快,纪疏樱低头,看着升起的高度,没有着力点。
像凌驾于云端之上,还能抵达至更高,这种高度很快使她眩晕,起了一丝恐惧。
“单止澜。。。。。。我害怕。”
“不要怕,宝贝,我在底下托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