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庸置疑这个类似约会的邀请她当然愿意。
但考虑到一个问题,“可是妈妈这几天让我闭门思过。”
听言周怀庭好笑似的牵唇笑了下。
他手臂环上她的细腰,低头贴碰她的唇,若即若离地摩挲着,“妈妈有让你和哥哥接吻吗?”
“”
“有让你和哥哥做…吗?”
“”
那一个字他放得极轻,气音轻飘飘的入耳,知夏的耳膜却犹如被粗粝的砂砾重重地碾过。
持续在耳边震了好久。
从这一天开始,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做一件多么冒险的事。
周六下午,蝉鸣未歇,裹进焦灼的风里,赫然失了几分力度。
知夏曲腿站在二楼房间的窗台,眼前是枝繁叶茂的榕树,往下望,是一片松软的草地。
她双腿有些发软,慢慢往下蹲,低头无助地看着靠在树边的男人。
孟芳蕾有事不在家,但肯定有交代人看住她。
她不能走正门,只能走歪门邪道。
真正站到窗台上,又不敢跳下去。于是尴尴尬尬在这呆了有五分钟。
而周怀庭倚在她对面的榕树下,甚至悠闲地点起烟,指尖捻着细长的烟蒂,不紧不慢地递唇淡抽一口。
“哥”
知夏压着嗓子,叫他一声。
男人懒慢地掀起眼皮,见她指了指手机,又垂下眼去看手机。
【我还是走正门吧】
周怀庭打字:【不怕被你妈发现了?】
知夏:【这时候大家应该都在睡午觉,我试试正门溜出去】
如果被人捉住,顶多阻止她出门。
结果看到周怀庭发来不耐烦的两个字:【麻烦】
她抿抿唇,抱着膝盖蹲在窗台上,又犹豫地往下看。
只见周怀庭慢腾腾地直起身,长腿走过来,仰头。
阳光刺目,他微眯起眼,夹烟的手朝她勾了勾,“跳。”
知夏从高角度俯视,他依旧高大伟岸,像一颗笔挺俊拔的树,英俊桀骜。
几乎毫不犹豫,她纵身跃下去。
迟来的心跳失序,稳稳地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周怀庭手臂紧紧抱着人,附在她耳边声线松弛低懒,“在家做贼刺激吧。”
“”
总之,知夏成功坐上出逃的车里。
惊险闯关后,她平复惊吓过后的心跳。
车开动有一会儿,才发现这车不是他最近开的那台大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