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几人笑做一团。
几人挑挑这样,戴戴那样,其实要说缺饰是不可能的,左右不过打时间,看谢宁这几日都闷在家里,几人找借口让她出来散散心罢了。
出了玉宝阁周小满拉着几人又去了成衣铺子。
周小满说道:“阿宁,这间成衣铺子里的师傅手艺都很好,逢年过节时那些官夫人都得预订,天气暖了,也该换点鲜亮的颜色穿穿了,我们挑挑自己喜欢的料子做几件成衣,过几日我们去城外赏花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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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榕笑道:“这主意不错,到时我们让人准备些茶水果子,去放纸鸢。”
王韵之和谢宁点头同意。几人正在挑衣料,朱家姐妹走了进来,朱梓薇一眼看到正在拿着天青色料子的谢宁。
带着几分讥讽几分不屑走近谢宁,阴阳怪气道:“原来是前宁王妃啊,这么鲜亮的颜色,前宁王妃怕是不适合的,掌柜,这匹布料本姑娘要了。一个弃妇也配用这么好的料子。”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朱梓薇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眼前之人。
王韵之垂在衣袖里的手攥了攥,刚刚太用力了,有点疼。
不消片刻朱梓薇的脸便显出了巴掌印。
朱梓言看着妹妹被打,眼里闪过一丝狠厉,虽说这个妹妹平时不招人待见,但也轮不到外人来打。
朱梓言直视着王韵之问道:“王姑娘这是何意,就算舍妹言语有所冒犯,也轮不到王姑娘出手。”
王韵之笑道:“本姑娘就是见不得她这副嘴脸,才替阿宁出手教训的,下次再给我听到她的疯言疯语,我决不轻饶,阿宁是本姑娘的闺蜜,警告你们两姐妹,以后离她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朱梓薇捂着脸嘟囔道:“我哪句话说错了?”
周小满不屑道:“阿宁不是弃妇,她是和离,正大光明的,不像有些人信口雌黄,坏人清誉。真叫人不耻。”
朱梓薇气急:“你……那也是被休弃的,宁王不愿娶她,还不算休弃?”
宁榕说道:“你怎知阿宁就愿意,不过是君命难违罢了。”
朱梓言呵呵冷笑。
谢宁也露出一丝讥诮。
谢宁拉着宁榕和王韵之道:“不必让不相干的人,坏了兴致。我们挑自己喜欢的就是了。”
对待这两人最好就是无视。
四人继续挑着衣料,朱家两姐妹带着人悻悻离开。
挑完衣料,四人边走边说笑,运河边的栈道上,谢娟正和信王并肩而行。
宁榕指着柳树旁的两人说道:“阿宁,那是不是谢娟?”
谢宁顺着看过去笑道:“是呢。”
宁榕笑道:“上元节那晚,看来谢娟好事将近了。”
谢宁扬扬眉:“应该快了。”
王韵之不齿说道:“你这个二姐姐倒是个心大的,自家堂妹出了这种事,影子都看不见一个,整日里跟男子在这里私会。”
周小满说道:“表姐,你可看清了那男子是信王,你可别瞎说,什么私会,人家这叫两情相悦”
王韵之定睛看了远处一眼,待看清男子样貌说道:“我可听说,兵部尚书之女,秦鸾是贵妃娘娘相中的信王妃,你二姐姐这样嫁过去岂不是侧妃。”
谢宁:“这事祖母和二叔怕是还不知道。”
周小满不屑道:“那她这样岂不是私相授受,说出去这名声岂不毁了,阿宁你家有几个姐妹?”
宁榕说道:“我姑母只阿宁一个女儿,但是二房里姑娘未出嫁的有三四个吧。”
王韵之:“那她这样,不为她妹妹们名声,考虑考虑。”
谢宁:“许是二婶逼的太紧了些。”
周小满:“那也不可如此明目张胆啊,这青天白日的被人看了去,会怎么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