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蔺靖风紧紧搂在怀里,轻轻地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道,“靖风,一直陪在我身边可好?”
蔺靖风微征,他眼中又浮现在苏礼杭血淋淋的模样,道,“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而在心里,他又补充道:如果我非死不可,我会带你一起走。
这几日,蔺靖风与洛伯取得了联系,洛伯被知春伤了手后,一直在休养身体,又借机将河益和舒亮的情况摸了个清楚,两人商议着如何将人从太守府衙救出。
太守府衙不同于其他府衙,莫诗成的手段不是之前的魏府尹可以比拟,再以假死是糊弄不过去的,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自魏轸下了大牢,通州府尹的一切事宜皆由莫诗成代为处理,而近日,京中终于派了人过来上任。
蔺靖风收到传信后,心中有了主意。
雪时大时小,落了将近半月,阳光从厚厚的云层后钻出,将一切照得通透,空气中弥漫着雪花融化后的清凉。
柳喜喜一不小心又惹了风寒。
鸣秋这几日寸步不敢离,这会儿柳喜喜刚洗漱完,她已经备好了小枕等着柳喜喜了。
柳喜喜自己也察觉到了问题,待鸣秋把完脉,才问道,“我的身体是什么情况?”
鸣秋道,“王爷近来的身子越羸弱了,不知是否与蚀心水之毒有没有关系,往前王爷虽需要承担蚀心水的噬骨钻心之痛,但从未似近一年来这般频频染病,往后我多注意些。”
“姜谙呢?他会不会有事?“柳喜喜想到蛊虫现在在姜谙的身体里面,书上记录了,如果失去原宿主的情,蛊虫会把他折磨至死,若她当真出了什么意外,姜谙只怕也会活不下去。
鸣秋道,“我每日都为王妃诊平安脉,王爷不必担心。”
柳喜喜点点头,从临江县回来不久,她便病倒了。虽只是普通的感冒,但她仍是担心,搬到了东屋,这会儿敞着门,晒着太阳,才感觉身体有了一些气力。
“王爷,今早上王妃问我病情,我如实告知了。”鸣秋一边写方子,一边说道。
柳喜喜笑道,“你既然都告知他了,这会儿向我说什么?”
鸣秋道,“王爷太过小心了,你的病并不严重,若有意隐瞒,以王妃细腻的心思,只怕是要多想,我也是为了王爷好。”
柳喜喜只是笑了笑,自想起了一些事情,她的心思就不同了,她也终于理解了之前的自己为何要那般的小心谨慎,哪怕是面对姜谙的爱。
鸣秋走后,柳喜喜吃过药,窝在躺椅上睡着了,有人进来添炭,她也未曾注意,直接一道温热贴在脸上,她睁开眼睛对上姜谙多愁善感的双眸,将姜谙拉进怀里吻了上去。
她怎么又将他变成这样了。
那抹浓愁在他眉间似化不开了般。
阳光暖暖地照在两人身上,叫着“妈妈……爸爸……”的姜喜安被咏琴光撤回,柳喜喜直至呼吸不过来,才缓缓松开姜谙。
姜谙望着她,湿漉漉眼眸似随时都会落下泪来。
“对不起!”柳喜喜说道。
姜谙道,“为何要避开我?什么都不让我参与,一个人默默的扛着做什么!我们现在是夫妻了,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柳喜喜笑道,“我没有避开你,只是身体有恙,怕传染给你了。”
“那你刚刚又不怕了?”姜谙下意识挡住唇。
“怕!”柳喜喜却搂得更紧了,“我更怕失去你。”
“嗯?”姜谙歪头看着柳喜喜,柔情的眼眸似有万种风情,柳喜喜不由得心头一暖。
原来爱一个人,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就已胜过世间万千。
明明失忆改变了事情的展,为何一点往事,又叫她回到了最初的那般谨慎,也许正是上天觉得那样的她太过疲惫,才拿掉那些记忆。
柳喜喜又吻上了姜谙的唇。
这一次,她不打算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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