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说什麽也不肯再给他从後面。
後面不给就不给,从前面的姿。势他也醉心得很,也用不腻。
而且以後更要慢慢开发,侧面的後面的女方在上位的,都要试试。
周禛倒是不急,总之,这只是个开头。
既然开了这顿荤,往後就没有断的道理了。
陈叔送了药过来,周禛披上睡袍,亲自下楼去取。虽是深夜四点,但初步尝了滋味的男人,眉眼都透着懒洋洋的餮足,精神亢奋。
周禛拿起她的马克杯,打好热水,连药一并送上去。
没有了防护,她不给他释在她之中,他便生生忍着,在她肚脐眼之下。。。溅得点点,像淋了一场又一场的白雨。
待他端着杯子走进卧室,看到的就是她正低头,用纸巾拭着自己。
低垂的颈项若一支新荷,肌肤都泛着粉。
周禛用视线描摹她,浑身的铁血都为她化成柔情,真正的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心中冒出一个念头:现在,沈孟昭然完全是他的女人了。
被他打上了专属的印记。
孟昭然用蚕丝被裹住自己,接过马克杯,仰头将一粒紧急避孕药送入喉中。
“药苦麽?”他揉着她的脑袋,稳声:“以後我一定会看好套的尺码。”
其实这药囫囵着就下去了,极小的一粒,也无所谓苦与不苦。
可既然周禛这麽问,孟昭然便扁了扁嘴,娇声道:“苦死了,好苦。”
他勾着唇,轻笑,喜欢极了她此刻的小脾气,拥着她在床沿坐下。“那亲一亲,就不苦了,嗯?”
孟昭然撅着唇等,这一枚吻温柔得像蝶翅轻微的震动,落下来,和之前的截然不同。
之前的,能将她嘴唇都咬破,咬肿。
果真,亲完了也不苦,连心底都透着甜。周禛半边肩膀靠在床头,肩平背阔,膝盖上拢着她,好似拢着整个世界。
孟昭然依偎在他怀里,听他的心跳,似乎比寻常更急促些。
“你累了?”
“不累。”周禛摇头,“累也是值得的。”
“还能再来,宝宝还要麽?”
竟然还能再来?第四次?
这一刻她怀疑他是不是上了打桩机发条。全程也是他在动,就不累麽。
□*□
“不来了,再来你就自个儿来。”
他笑,在她额间印下一枚吻,绻哑的嗓音感叹着。“昭昭,我忽然想写首歌。”
为她,也为此刻。想以他最爱的音乐,来纪念这一刻,这一天。
孟昭然:“你想写什麽?”
“写你。”
“我有什麽好写的,要写我。。。”
写她方才那三场,得了糖吃的放纵?
据说在结束欢。爱的时刻,因着体内分泌的激素,女方会比寻常更黏男方一些。
孟昭然眼下便是这般情状,偎着他,欢喜他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和薄荷相混合的气味,像粘伏在他身上的一只小猫,恋恋不舍。
“你不要写太露骨。”
“不会。”他哑然失笑。
他舍得写露骨麽?当然不舍得。动情的昭昭,每一寸都是他的,更不舍得将她的妙不可言处,向外界诉说。
周禛:“还洗澡麽?”
孟昭然捂着唇,打了个呵欠,眼睫敛起。“不洗了,我洗下。。。下面。”
“我帮你?”他斟酌着问,脑中回想起结束时对她的那一瞥,从边缘至中央,全然的靡红,内里的褶皱都被他撑平,熨贴。
脱离了做。爱时的情景,再提起这些,她便又成了闭合的花骨朵儿,面颊发烫。
他想她定然是伤到了,他的尺码不容小觑,也委屈她。
“等洗完,给你抹点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