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不能,你本来就应该在舞台上。”季灿说得理所当然。
“文姐之後会给我联系几个选秀节目,不知道会怎麽样。”
季灿擡手摸着她的头,语气近乎温柔:“别担心,大家都很喜欢你。”
杭姣哼笑着,“就知道哄我。”
季灿在她耳旁亲了亲,杭姣觉得痒,侧头往後躲。见季灿又要凑上来,用手捂住了他的嘴。
季灿不满地“唔唔”。
“你老实点,我还有话问你。”
季灿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真诚又坚定地说:“我愿意。”
“……”
你愿意个头。人有时候真的会想打开别人的脑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麽。
杭姣沉默地盯着他。
“……你问吧。”季灿呐呐道。
“之前你说训练赛不太好,春季赛什麽打算。”
原来是正事,季灿叹气:“尽力而为吧,我们现在磨合不够,回俱乐部之後大概就没什麽时间陪你了。”
杭姣:并没有要你陪的意思。
“打比赛是什麽感觉?”
季灿想了想,“类似于你第一次站上舞台吧。”
“但我每一次都当第一次。”
“那比赛也是。”
原来如此。
“行了,你不打游戏咱们干点别的事吧。”季灿顺势抱着她站起来,从袋子里摸出小盒子往卧室走。
“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春宵一刻值千金。”
“那也不是形容白天的!!!”
季灿选择无视她欲擒故纵的反抗。
杭姣被扔到床上的时候莫名升起了一阵兴奋,季灿身上还是她的那条短裤,凭空带起了空气中的暧昧因子。
季灿手肘撑在她颈侧,低头舔吻她的耳廓。
杭姣脖子及以上位置比较敏感,忍不住轻吟出声。
跟她想象中一样,又不太一样。
季灿沙哑又急切地说,昨天未能如愿的部分今天需要加倍补偿。
杭姣被迫扬起头,露出脆弱细白的脖颈,“别咬太用力。”之後非必要不再言语。
人在床上要这麽多废话干什麽。
直到她被压在墙上,前身冰冷,身後滚烫。脖子被掐住,浑身鲜明的感觉都汇在两点,杭姣突然想到水里的浮木。
是谁溺在海里,水淋淋的。
季灿,职业选手,手灵活。可惜杭姣领悟到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手指与唇舌缠绕在口腔里,上下同频。
杭姣脊背紧绷,在粗重呼吸声里不住颤抖。
爱是深海,他是浮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杭姣意识昏昏沉沉。
季灿端着杯水回来,搂着杭姣的肩膀坐起来,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缓缓把水喂给她喝。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季灿低声问。
杭姣略微摇头,季灿才放下心来。
放下水杯钻进被子里,季灿像抱布娃娃那样把杭姣揉在怀里。
杭姣困意翻涌,无意识地抚摸季灿的耳垂,继而昏睡过去。
今夜有人归港,睡在心上人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