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彗彗。”郁彗吃好了才起身,郁子耀放下碗筷来叫住他。
“嗯?”郁彗稍稍转头。
“没事,你先去吧。”郁子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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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夜深後,他将郁彗揽在枕褥间细细亲吻,郁彗把头靠在他哥哥肩上,微微地疼痛感让他蹙了蹙眉。
涣散的灯光映在二人身上,一副缠绵悱恻的双影缭绕在深夜中。
郁子耀吻着郁彗发红的耳垂问:“最近有没有听到什麽不堪听的话?”
郁彗轻轻仰起头来,“……什麽……不堪听的……”
郁子耀搂紧他的腰:“没有吗?”
“没……”郁彗喘着说,“……没有。”
“没有就好。”郁子耀用手托着他的腰背,把他放平到床上,身影附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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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光都大亮。
他不知道自己几时睡了过去,也没印象郁子耀几点去上的班。
他坐起来醒了一会儿,管家来敲他的门,告诉他,孔理来了。
“让他去前面等我,我就来。”
掀开被子,赤着脚踩在地板上,腰还有点酸,昨天果然不该让他做的……连续三天同寝,郁子耀没一天不要他的。
再这麽下去九科怕是要失去他的副长了。
简简单单冲过澡,郁彗穿浴衣来见孔理。
拉门时他很随意地问道:“怎麽上这儿来找我,部里有什麽事吗?”
孔理听到他声音,先是回身望去。
“坐。”郁彗道。
孔理脸色不大正常,手机一直攥在手里,屏幕是亮的。
郁彗看了他一眼。
“有事就说。”
“郁副,这是今天早上的金湖之音,你听……”
孔理的手机上传出那副带着湾腔的男人声。
‘我们前几天都有讲这个x安的九科哦。’
‘这个九科的副长呢是个非常会媚上的人哦!’
‘可是今天开始我们不讲他了,不讲他……’
‘我们呢就来讲一讲这个x安部呢它的一把手,大部长,这个人和我们之前说过的那位副长他们是兄弟来的诶——’
郁彗的眼神一下就沉了下来。
广播里的男人阴阳怪气地说着,他每讲一句,郁彗的神色都更冷一分。
这些映射某人的话远不如那些直冲他而来的污言秽语更辱人。
但是听在郁彗的耳朵里,这几句借事嘲讽郁子耀的话已然越过了他的底线。
“这人在哪儿。”
“在金港。”
“他的家在哪儿,和什麽人住一起。”
“和他儿子,十九岁,在厦门读大学。”
“今天晚上把他给我绑到厦门,把他儿子也带来。”
“今天?”孔理问道。
郁彗没有再答,拉门走了出去,整个人阴恻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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