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理完自己,她选一身休闲的西装,在镜子前照了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大周末的,peter应该不会穿西装吧!”
她穿下西装,又随便选了一件休闲的短袖T恤和牛仔裤,还把头发扎了起来。
看上去很年轻,也很有朝气。
拿了半个面包,她背上双肩背包,一身清爽地出门。
到了小区门口,那半个面包还没啃完。
进了五月,天气是一天比一天热,脱离了严冬的束缚,太阳开始肆无忌惮地嚣张。
一面走一面啃面包的感觉还不错。
走出小区门口,一个个小门脸都焕然一新,好像穿上了夏衣,门窗大敞四开,叫卖声飞流直下。
前面是商业街,这个地点每天都很繁华。
姜末一出来,就听到身後有车子的喇叭声。
她一转头,看见谭辞的车子停地身後。
姜末脚尖一转,赶紧把面包背到身後,孤疑地走过去。
谭辞在车里对他甩了下头,示意她上车。
窗前的阳光连成金灿灿一片,遮挡住他的半张脸。
姜末走过去时,目光从他脸上向下一扫,模糊中好像看到他今天穿了一件衬衣。
她没徐意,拐到车门一边,拉开车,跳了上去。
同时,谭辞的目光也转了过来,从头到脚打量她一眼。
然後他擡起头看她,眼中透出惊艳,但惊艳之後他挑着眸尖问她:“怎麽穿成这样?”
姜末把身後的书背拿到前面,面包没地方放,只好放到书包上面。
她脸有点热,纠结着看他一眼:“要不我去换一件?”
“就这样吧!”
谭辞扫了她一眼,没有讲话,车子驶入了长街。
姜末也没讲话,本来香喷喷的面包,现在拿在手里,瞬间不香了。
可是又不能开窗扔了,更不能拿着面包去餐厅,留在谭辞车上也不合适。
她瞪了面包半天。
“怎麽不吃?”
谭辞从旁边的抽屉里拿了瓶矿泉水给她:“早上起晚了?”
“嗯。”她拧开瓶盖,就着水把面包咽了下去。
谭辞的手机震了两下。
他一面开车一面接起。
“我今晚不过去了,嗯,这两天打得有点累。”
“什麽时候练我通知你。”
姜末听着‘打’丶‘练’这两个字,猜想是打壁球的朋友。
说了两句,谭辞收了电话。
他扫她两眼:“我的壁球教练,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专业。”
姜末点了点头。
“是那种国际教练,特别专业。”
姜末:“。。。。。。”
沉默了一会儿,谭辞问她:“你要不要练,我介绍你认识?”
姜末:“。。。。。。我不找她帮忙!”
谭辞:“。。。。。。”
车子开得快,敞了点窗户,风很舒服自然。
餐厅的位置姜末认识,但这条路不是去餐厅的。
“一会儿我还要去接个人。”谭辞冷不丁说了一句。